然而,趙振國什麼都不知道,光著膀子,四處溜達。
這可讓宋婉清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外人在跟前,她又不好意思提醒他。
穿好衣服的趙振國,本想拿著自己傢伙事準備上山。
可看著背對著自己自己的媳婦,正低頭收拾著床。
一頭烏黑的秀髮,簡單地挽在腦後,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頸,一低頭,若隱若現的吻痕就露了出來,趙振國瞅著,心裡頭直癢癢。
幾步走上前,從身後摟住她,這才發現,媳婦白淨的臉蛋紅撲撲的。
“媳婦,你臉咋這麼紅了?”說話的熱氣,噴灑在宋婉清乾淨的耳廓。
宋婉清身子都軟了,微微扭動著身體,想撥開他的手。
“你別鬧,大白天的。”
趙振國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兩輩子加起來,什麼事情沒見過。
這可是正經媳婦,還是在自己家裡,有啥不好的。
他趁機又親了一口,逗著懷裡的媳婦說:
“我親自己媳婦怎麼了,又不犯法。”
宋婉清被他突來抱起,忍不住驚撥出聲。
“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這個姿勢,羞得宋婉清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太羞恥了,自家男人簡直...
\"媳婦,晚上我們試試別的怎麼樣?”
宋婉清生怕這時候有人來家裡,撞見這一幕,一個勁兒地催他。
“趙振國,你快放我下來。”
白天家裡的院牆和堂屋門可都是開著的,他怎麼敢!
趙振國一聽媳婦叫自己全名,這是要惱了,也不敢再鬧,把懷裡的人放到床上,輕聲細語地安撫著。
“好了,不鬧你了。我上山了,你記得把廚房的肉,給我丈母孃送去點。”
他離開後,宋婉清洗了把,臉頰才沒那麼燙了。
她把床褥子拆下來清洗。
把孩子的小床搬到院子裡,把孩子放上面。
在盆子裡倒滿水,正搓洗的時候。
宋母挎著個籃子,裡面裝著十來個雞蛋,還有一小牙肉來了。
宋婉清瞧見母親來了,連忙擦著手起身。
“媽,你咋來了?”
宋母把籃子拎進廚房,把東西歸置到廚房,目光在自己女兒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
瞧著她那補丁打補丁的男人衣服,眼眶發酸,趕緊別開目光,抱起小床上的外孫女說:
“家裡剛忙完,我過來看看你。”說著眼睛環顧著三間破爛的土坯茅草房。
她腸子都悔青了,不該為了明亮同意這門親事的,自己害慘了女兒。
當初瞧趙振國,人模狗樣,還救了女兒,想著窮點怕啥,兩人年輕,只要爭幹,好日子都在後頭。
可沒想到趙振國就不是個東西,喝酒,爛賭,披個人皮,整天不幹人事。
宋母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清清,媽想過了,之前是媽的錯,攔著你不讓你離婚,怕你弟跟趙振國他姐過不下去。你要是跟他真過不下去,就離了!你還年輕,日子還長,一輩子不能毀在這個爛人手裡。”
聽到親媽的話,宋婉清愣了,好半天都沒應聲。
那天,趙振國搶走自己從孃家借來給女兒買米糊的錢去買酒,她真的覺得絕望透了,跟他在一起,死了真比活著強。
當時就想抱著閨女跳進水庫。
可趙振國酒醒後,先是悔恨地自己抽了自己十幾個大嘴巴子。
而後又慌里慌張地出門給閨女搞來了米糊。
這幾天下來,她瞅著,他好像真的變了,不再出去鬼混,酒也不喝了,賭也不賭了。
宋母看著閨女低頭不搭腔話,以為她擔心孩子,
“離婚了,你要是想要孩子,媽可以幫你帶。”話說到這裡,宋母猶豫了,“就是帶個閨女,你以後不好再嫁。”
這個年頭,離婚是稀罕事兒,咬著牙湊合一輩子的多了。
聽到親媽連離婚後再嫁人的事都替自己想周全了,宋婉清從她懷裡接過閨女,語氣堅定地說:
“媽,我現下沒想離婚,他如今看著也在慢慢改好。”
她拉了拉閨女身上那件嶄新的小衣服,“這是他掙錢給你外孫女買的衣服,也給我買了一套,不過我沒捨得穿。”
宋母瞅著閨女那白淨稚嫩的臉上,泛起了許久未見的紅暈,眼睛裡也像是重新亮起了光,不由得愣了一下神。
她明明昨天還無意間聽見隔壁的劉麻子說,趙振國賭錢,欠了外人五十塊錢。
宋母一宿沒睡好,這麼大筆債,女婿又不幹正事,可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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