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崢!”
秦儒突然開口,李崢忙不迭站起身:“秦相,屬下在!”
秦儒淡淡道:“陛下命你修建京北堤壩,已有兩月有餘,不知現如今進度如何了?”
李崢心中暗道,原來秦儒是為了詢問此事,今日才特意將他一併請來。
當即暗暗鬆了口氣,急忙打包票道:“秦相,您只管放心,京北堤壩的修繕,下官一直讓犬子李望山負責監造。”
“朝廷此次撥發的銀兩充足,犬子隨下官曆練多年,也算是可堪一用之才,斷不會出任何差錯。”
“那就好。”
秦儒微微頷首,眯著眼睛沉聲道:“欽天監經過多次占卜,都表明今年雨勢旺盛,黃河水位暴漲,很有可能波及到京城。”
“陛下已經下達嚴令,要求加緊修繕京城四面周邊的堤壩,斷不可讓京城受到任何澇災的損害。”
“這四方堤壩中,當屬京北堤壩最為重要,直接關乎京城以北萬畝良田的收成。”
“所以這京北堤壩無論如何,都斷不容有失,你可明白?”
見秦儒言辭充滿警告之意,李崢忙不迭點頭答應:“秦相放心,下官明白,等明日下官就親自前去現場,檢視工程進度,然後回來稟報秦相!”
……
次日,傍晚時分。
武聖府內,寧萱正在院中舞槍弄棒,加緊練習,防止武藝生疏。
寧萱雖是一介女流,但自幼尋訪名師,苦練武功。
且自身天賦卓群,加之常年統兵征戰,屢經歷練,早已磨練出一身好武藝,不讓鬚眉。
此時此刻,寧萱身上短衣襟小打扮,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一頭長髮則紮了起來,更多了幾分颯爽幹練的英氣。
手執一柄湛金長槍,施展嫻熟槍法,雙臂揮舞生風。
頃刻間,一套槍法舞畢,面前的木人樁已經被刺得殘破連連,慘不忍睹。
寧萱微微吐出口濁氣,練得一身香汗淋漓,卻仍然深深痴迷沉浸其中,絲毫不想停止下來。
突然,小青從外面走進來,恭敬道:“殿下,柳毅帶著禮物,登門求見。”
“柳毅?”
寧萱皺了皺眉,眼中劃過一絲厭惡之色。
手中長槍一揮,直接將木人樁的頭顱打落,隨即回槍收勢,淡淡問道:“他來見本宮做什麼?”
小青搖了搖頭:“屬下不知,柳毅只說有要事,必須當面詢問公主殿下。”
寧萱嗤鼻一笑,不屑道:“區區一介紈絝,能有什麼要事?”
“也罷,正好我閒來無事,便見一見他。”
“我去衝個涼,讓他在大堂等著。”
“是!”
……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柳毅在大堂內都等得有些昏昏欲睡。
寧萱終於帶著一陣香風,從外面走了進來。
柳毅心中暗罵,不就洗個澡嗎?能特麼洗整整半個時辰?
看來不管哪個時代,女人洗澡都是件很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的事情。
然而,當柳毅轉頭一看,頓時兩眼一亮。
寧萱此時,身穿一塵不染的純白裙衫,頭上挽著金鳳髮釵。
雖然表情依舊冷酷,但這幅模樣明顯少了幾分武聖的暴力,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姿態。
渾身洗得白白淨淨,沒有半點汗味,全是沁人心脾的芳香。
柳毅忍不住深嗅一口,隨即迫不及待拿出路上買的玫瑰花,笑道:“多日不見,七公主一向可好?”
看著這一大捧豔紅的玫瑰花,寧萱表情沒有絲毫波瀾,冷聲道:“你特意買一束花來,是為了感謝本宮嗎?”
“本宮之所以為柳相求情,是因為敬重柳相的為人,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用不著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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