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坐在尚憐月的對面,定定盯著尚憐月澄澈明亮的美眸,認真道:“月姑娘的規矩,是隻要能以詩作將你折服,便可與你共度良宵。”
“那不知我今日,是否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尚憐月低著頭,呼吸變得無比急促,緊張道:“我……我不知道……”
柳毅望了片刻,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站起身:“既然月姑娘還沒有想好,那我便先告辭了。”
眼看著柳毅竟然要離開,尚憐月有些詫異,急忙開口道:“公子留步……難道是小女太過俗氣,不足以入公子法眼嗎?”
柳毅饒有興味道:“月姑娘為什麼這麼說?”
尚憐月有些幽怨地說道:“我都已經帶公子到我的閨房來,難道公子……還不明白我的心意?”
見自己的欲擒故縱,直接讓尚憐月徹底上鉤。
柳毅微微一笑,當即也不再客氣。
直接吹滅桌上唯一一盞燈燭,攀上尚憐月的軟榻,窸窸窣窣為她寬衣解帶。
一個多時辰的翻雲覆雨下來,柳毅精神十足,滿面紅光。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個拿下的女人。
尚憐月身段窈窕,容貌清純,氣質出眾。
前世那些胭脂俗粉網紅蛇精臉,與她相比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與尚憐月的貪歡纏綿,也算讓柳毅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神仙享受。
只不過,一個多時辰的折騰,對於尚憐月這名未經人事的女孩來說,就未免有些太過暴力了。
最終被迫帶著哭腔求饒,柳毅才算偃旗息鼓。
換上一條幹淨的床單,尚憐月依偎在柳毅的懷中。
看著地上舊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霞紅,柳毅忍不住問道:“憐月姑娘,你這樣才藝雙絕、性情高潔的女子,為何要委身於天蘇閣這種風月之地呢?就算你潔身自好,但畢竟身處這風化場所,終歸是好聽不好說。”
尚憐月微微嘆息一聲,苦笑道:“公子,我之所以留在天蘇閣,自然是有難言之癮。”
“我自幼無父無母,和姐姐一起被師父收養。”
“師父待我們恩重如山,不僅供我們衣食冷暖,更更教給我們安身立命的技能。”
“傳授了我姐姐醫術和藥理之道,傳授了我琴技、詩文、茶道、歌舞等各種本領。”
“若是沒有師父的撫養和栽培,便沒有我們姐妹的今天。”
“後來師父仙逝而去,臨終之前唯一的遺願,就是希望我們能照顧他唯一的女兒。”
“師父的女兒,名叫虞花,也就是你剛剛見到的那位花姐,也是因為某些原因開了這家天蘇閣,並只能以此為生。”
“姐姐所學的是醫術和藥理,即便來了天蘇閣也做不了什麼。”
“所以,我只好代替姐姐來到天蘇閣,幫助花兒一起經營天蘇閣,改善天蘇閣的生意。”
尚憐月輕聲道:“此外,我還有一絲私心。”
“那就是也想透過天蘇閣,找到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哦?”
柳毅饒有興味道:“那不知,你對你的如意郎君,都有何要求?”
尚憐月美眸之中,流露出一絲憧憬之色。
“我唯一的要求便是,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