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問:“那宮女的屍首現在何處?”
紅袖應道:“貴妃娘娘觸景傷情,下頭的人已然將她抬出宮去了。”
馮婞道:“那我怎麼知道她是否渾身是傷?不妨將她再抬回來我看看。”
紅袖道:“她身上的傷在打撈起來的時候便是有目共睹的,現在人都已經入土為安了,難不成皇后還要讓她死後也不得安寧?”
折柳冷聲道:“真要是我們皇后做的,何不把屍體抬來對峙?草草把屍體抬出宮外,莫不是生怕被人發現了什麼?”
摘桃亦道:“正是。昨日她慌慌張張在湖邊奔逃,後面幾個人對她窮追不捨,就那陣仗,是恨不得把她皮都扒了,她被捉回去的時候分明嚇得腿都軟了,結果貴妃只是打兩下板子?那她用得著那麼拼命地跑嗎?”
折柳道:“現在你們來個死無對證,說皇后拘打她便是拘打她了?”
紅袖道:“奴婢不敢,貴妃娘娘只是差奴婢來問問此事罷了,皇后要誰的命,便是貴妃娘娘也不能阻攔,上次福祿的命不就是被皇后活活打沒的嗎?”
馮婞道:“我打殺人時,喜歡當面打殺,而不是不明不白地打殺。既然貴妃為宮女那麼打抱不平,不如叫查案的人來,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給她的宮女討回個公道。汪公公,這事應該是個什麼章程?”
汪明德道:“先提交內廷司,如若內廷司辦不明白,可上請由大理寺來接手查案。”
紅袖頓了頓,道:“貴妃娘娘只是差奴婢過來過問一句,皇后既然沒做,貴妃娘娘自然是相信皇后,沒必要再大張旗鼓地糾纏此事,鬧得後宮人心惶惶非娘娘所願。”
馮婞道:“可你剛剛還說,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紅袖道:“如若皇后沒拘打她,那便應該是她自己失足墜湖的吧。”
馮婞:“她身上的傷不搞搞清楚嗎?”
紅袖道:“既然與皇后無關,貴妃娘娘自會查清楚的。”
於是紅袖又帶著人回去了。
可正是她走這一遭,搞得後宮揣測連連。
很快就有訊息傳開,說晚櫻死之前曾在湖邊衝撞了皇后,而且落湖的地方恰恰就是衝撞皇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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