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著圈圈。
“怎麼樣,這筆交易能不能做。”
沈宴的喉嚨滾動,眸底幽深。
他握著她纖細的手臂,“我讓銀行打給你。”
沈宴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她的身體一僵,睜圓了雙眸,“就…就開始了?”
他鬆開她的唇,“不適應?”
“五百萬的買賣,就這點服務?”他的語氣變得有些陰寒。
思寧咬牙,她並非矯揉造作的女人。
但此刻,她不想輸。
摟上脖子,吻都變得有些熱烈,似乎是報復般的索吻。
主動的。
綿密的。
甚至有些瘋狂。
他的呼吸粗重,感受著姜思寧的手在他的身上。
像是玩弄。
她的手環上他精壯的腰際,“沈醫生,我沒空和你在這裡玩這種遊戲。”
“五百萬你自己花錢去睡別人吧。”
姜思寧停了。
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替他整理上凌亂的浴巾。
冰涼的手觸碰的沈宴的肌膚,“我覺得沒意思。”
沈宴看著姜思寧離開的背影,心裡頭不是滋味,心跳還是剛剛的頻率。
就連身體的反應還沒消下去。
她就走了。
“怎麼感覺真被玩弄了。”沈宴沉聲說道。
.
“姜醫生,還在這呢。”
姜思寧在警局待了一晚上,她顫動著睫毛,“何警官,回來了嗎?”
舅舅的事情在腦海中反覆縈繞。
警局內的燈光冷冷清清,透出一種異樣的氛圍。
她坐在警局會客廳,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那份拘留通知書。
門被推開。
何文韜的身影高大挺拔,“收到你資訊以後,我第一時間就趕回來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關心。
看到她面容憔悴,瞬間有些心疼。
急忙脫外套披在她肩上,“你舅舅的案子,我已經聯絡了大陸認識的警員。”
“這件事有些棘手,蜂場現場雖然沒有證據表明是人為縱火,但最近雨季頻繁,我覺得不至於燒傷這麼多人。”
她的聲音微弱,“謝謝你,何警官。”
“這件事,我也只知道一個大概,燒傷了三名老員工,都是從小看我長大的。”
“沒想到,會造成這麼嚴重。”
何文濤眉頭緊皺,思考片刻,“能賠多少現在?”
這錢必須賠。
“爭取能夠讓家屬撤案,這樣你舅舅就不用坐牢,但如果家屬不鬆口,十年起步。”
他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似乎想透過這個簡單的動作給予她力量。
“我手裡湊湊暫時七十萬,距離五百萬還有些差距。”
“但開庭時間馬上要到了,內地法和我們這又不太一樣。”
她的聲音哽咽,眼淚終於奪眶而出,溢滿了她的臉頰。
警局的環境似乎愈發昏暗,牆壁泛著冷冷的光。
牆角處的鐘表滴答作響。
時間在此刻顯得格外沉重。
何文韜堅定,“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的,只是事情發生在內地,我們必須要去當地一趟。”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