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綰綰說他們趙家的祖傳抬棺手法是不能外傳的。
“沒得商量?”我問。
“沒得。”趙綰綰鄭重點頭,狐兒臉上滿是認真。
我嗯了一聲,默默地收起了金卡。
“但是話又說回來...”趙綰綰啪的一聲按住了我收回金卡的手,話鋒一轉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公子不妨說個價格,若是能夠讓綰綰滿意,那也不是不行的。”
趙綰綰的手冰冰涼涼的,而且很軟,觸感很舒服。
“鬆手!”
張思朔在一旁掐著我的腰使勁的扭道。
我鬆開了金卡,任由趙綰綰把金卡拉回桌子中央。
張思朔也鬆開了我,但卻把椅子搬到了我跟趙綰綰中間,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趙綰綰,意思很明顯,我會盯著你的。
我開口道:“這卡上只有五十萬,你如果還不滿意....”
“滿意滿意,成交!”
趙綰綰立即將卡收了起來,笑眯眯的說道:“公子,我趙家祖傳手藝圖本在我姐姐那,明日我再給您過目,可好?”
“為什麼要明天?”我問。
“因為我姐姐今日已經歇息了,明日天不亮她就會醒了,公子無需心急,綰綰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不會騙您的。”
說完,趙綰綰起身彎腰給我倒了一杯茶,道:“公子今日不妨在這歇息一晚,省的公子擔心小女子是個言而無信的騙子?”
我抬眼看了一下,這趙綰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跟我說話都微微前傾,再加上她身材又極好,胸前溝壑清晰可見。
“好。”
我答應下來,張思朔只是冷哼了一聲,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沉,但外頭街上的人還不少,古玩街的夜晚雖然不似白天那般喧囂,但人流量不低。
即便如此,趙綰綰的棺床鋪前面還是沒什麼人駐足。
任誰看了這店面都不太想進來的。
趙綰綰留我們兩個住下後也沒有繼續守在櫃檯後了,而是進去裡面的房間做飯,很快就端上來一鍋自熱火鍋。
“張公子,張姑娘,你們要不要也來一點?”趙綰綰將小鍋放在櫃檯上,開啟了一旁的小電風扇說道。
我搖頭,張思朔偏過頭,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趙綰綰見狀,從櫃檯下搬出了一張小桌子和小板凳,將自熱火鍋放在桌子上,就這麼水靈靈的捧著碗吃了起來。
一邊吃她還一邊給我們介紹當地的一些旅遊景點,即便我們不回話,她也一個人自顧自的說的精彩。
我不時的接兩句話,有意想要將話題引到抬棺這方面來,但趙綰綰每次都避而不談,不知道是不懂還是故意不說。
不過我還是從她的話裡得到了一些資訊。
她的抬棺技藝都是理論知識,基本上沒有實踐過,理論知識都是她姐姐教的。
她爹媽走得早,是她姐姐一手將她帶大的,吃了很多苦。
還有一點,那就是她姐姐得了一種怪病。
這病讓她姐姐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昏睡,清醒的時候很少。
趙綰綰經營的這家棺床店鋪也是她姐姐開的,其實之前也不是賣棺床的,而是棺材。
但是做死人生意哪有做活人生意賺錢,於是她就將業務拓展了一下,沒想到生意一下子就火爆了許多。
“你長這麼漂亮,一個人開店就沒人來騷擾你?”張思朔撇了撇嘴問。
“有啊,不過別看小女子這樣,我可是會點拳腳功夫的,一般的地痞流氓打不過我。”趙綰綰笑著握緊小拳頭揮舞了一下。
“切,你這細胳膊細腿的,還拳腳功夫呢。”張思朔嗤笑一聲,滿臉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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