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確認一下,你們秦家沒有得罪過人吧,特別是你們兒子有沒有得罪過人?”我問。
“我們兩人決計不會得罪人,至於彬彬他....他有沒有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沉默下來。
“張大師,我兒子這樣還有的救嗎?”劉玉卿抹著眼淚問。
“有的救,但必須要找到下咒的人才行。”我沉聲道。
“可對方這般陰毒,即便是找到了,又怎會給彬彬解咒呢?”
“不管如何,先找到這個人再說,秦先生,麻煩你調查一下秦文彬有沒有南疆的朋友,或者認不認識南疆那邊的人。”
“好的,張大師,我現在就去。”
等秦雲峰急匆匆的離開後,我看向悽慘的秦文彬,對劉玉卿說道:“馬上去找一隻羊來,必須要足歲的羊。”
劉玉卿點點頭,也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很快,劉玉卿就牽來了一隻白色的山羊,是老管家從附近的村裡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我讓劉玉卿將山羊綁在床榻上,取來幾根銅線纏繞在秦文彬的四肢,將另一端與山羊的四肢連線。
在銅線上,分別掛了四個銅錢。
銅錢上各自綁上一張黃紙。
我用小刀在山羊眉心割開了一道傷口,用其鮮血在秦文彬的眉心上畫了一道鎮印。
隨著鎮字即將完成,原本溫順的山羊開始變得暴躁不安,它開始來回晃動身體發出叫聲。
“咩啊!!”
它發出淒厲的慘叫,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待鎮字完成,我猛地一拍秦文彬的眉心。
那銅線上的銅錢頓時叮鈴叮鈴的響動,響聲越來越密集,最後黃紙無火自燃。
噗的一下,銅線崩斷,銅錢掉落在地。
而掉落在地上的銅錢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
與此同時,山羊的慘叫聲應聲停止,它倒在地上,七竅流出黑色的血。
躺在床上的秦文彬表情舒緩下來,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我兒沒事了吧?”劉玉卿頓時驚喜的說道。
“不,我只是暫時壓制了他體內的咒術,如果找不到那個下咒的人,結果還是不會變。”我毫不留情的給劉玉卿潑了一盆冷水。
劉玉卿臉色一凝,不再說什麼,只是讓人收拾秦文彬房間裡的山羊屍體和灰燼。
沒過多久,秦雲峰迴來了。
“張大師,我都調查清楚了,彬彬的朋友裡確實有兩個南疆那邊的人,一個姓李,一個姓周。”
“這兩人家裡的情況呢?”
“這兩人都是彬彬的同學,姓李的去年就到國外了,一直沒有回來,另外一個姓周的是個女孩子,只不過半年前發生了意外,去世了。”
聽到秦雲峰的話,我立即問道:“這個姓周的女孩子家裡還有其他的人嗎?”
“有啊,家裡還有一個老人,老伴走得早,兒子兒媳也因為車禍去世了,唯一的孫女也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生命,家裡就剩他一個了。”
我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姓周的孤寡老人就是想要致秦文彬於死地的那個。
我馬上讓秦雲峰帶著我找到了這姓周的老人家裡。
當我們來到他家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這老人住的地方是一個土磚房,院牆都倒塌了一部分,我覺得甚至連最基本的遮風擋雨都有些困難。
秦文彬上前敲了敲殘破的大門。
“有人在家嗎?”
連喊幾聲,裡面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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