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從懷裡拿出事先已經準備好的紙條遞給他。
“這上面記錄了一種方法,你只需要將你身上的反噬轉移給你的僱主,然後再讓他來找我,就沒你的事了,如何?”
這人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後,抬頭瞪大眼睛看著我,隨後就匆匆離開了包間。
來的很踉蹌,走的也很踉蹌。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思索。
這人應該也是一位玄門中人,但卻跟我走的路截然相反,他為了錢能夠不惜害命,不懼因果反噬,但我卻處處受因果掣肘。
不過轉念一想,我應該也算是他的因果反噬。
他現在栽在我手裡,我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
此間事了,我打車回到了酒店。
等我去找秦雲峰的時候,無論我怎麼敲門,裡面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過了許久,秦雲峰這才開啟了門。
只不過他臉色慘白,不停的打著哆嗦,呼吸的時候甚至出現了寒氣。
“張....張大師,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冷啊,而且我的脖子好疼,呼吸很困難。”
我關上門並反鎖,隨後詢問道:“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來找你?”
“有...有的,有三波人來敲門,第一次是服務生,第二次是兩個帶著帽子的黑衣人,最後一次是一個女人....”
“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我皺眉道。
“不記得了,從貓眼裡看不到她的臉,她很高。”秦雲峰哆嗦著。
我點點頭,來到了裡面的房間,找到了血肉甕,這上面的鎮壓還在,說明封印並沒有解開,便不是血肉甕導致秦雲峰變成這樣的。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我看向秦雲峰,剛想說話,秦雲峰就眼珠子凸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他全身僵硬,眼睛睜著,但不管我怎麼喊都沒有意識。
“看來,趙甜已經來了。”
我覺得應該是我激發了血肉甕的怨氣,導致趙甜提前到來。
剛好我不在,秦雲峰就成了替死鬼。
我突然想到秦雲峰說的那個看不到臉的女人。
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是趙甜。
想到這裡,我立即去外面買了一把香,買了一袋子糯米回來。
我盛了一碗糯米,點燃三支香插在上面。
等香灰落下,香支燃盡,我脫下秦雲峰的上衣,抓著一把香灰往他脖子上擦。
很快,在秦雲峰脖子上出現了淤青,看痕跡就好像兩隻手掌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
“這怨氣真大啊。”
我嘴裡嘀咕了一句。
隨後拿出一個空碗一支毛筆,在碗中倒入清水,割開了手掌將鮮血混入其中,等鮮血和清水徹底融合。
我拿出一根紅線,將一端系在自己手腕上,另外一端則是纏在了秦雲峰的脖子上。
接下來,我用毛筆沾上碗裡的血水,在秦雲峰的臉上,脖子上畫圈,嘴裡默唸。
隨著我的語速越來越快,紅線開始顫抖,並且一點點的開始結霜覆冰,從秦雲峰的脖子開始,一直延伸到我的手腕上。
我感覺一股陰氣順著紅線從秦雲峰的脖子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沒一會兒,紅線從中間崩斷,秦雲峰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紅潤起來,脖子上的青紫手印也不見了。
他悠悠醒來,有些茫然的看著我。
“張大師....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你回自己房間吧,記得鎖門。”我提醒了一句。
秦雲峰點點頭,走到門口又回頭看向我,驚呼道:“張大師...你流鼻血了...”
我摸了摸鼻子,手上全是血。
“回去吧,不用管,今晚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秦雲峰看了看我,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開啟房門進去了。
等秦雲峰進入房間,我把自己臉上的血漬擦了擦。
我知道,接連出手已經讓我的身體快要達到極限了,流鼻血就是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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