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這笑容中卻透露出無盡的輕蔑與不屑。
他緩緩揚起下巴,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毫不掩飾地對哈斯沃德嘲諷道:“真是孱弱啊,哈斯沃德。你手中的‘全知全能’,在你這樣的廢物手中,簡直就是對這股強大力量的褻瀆和浪費。
還是說,你們所謂的‘全知全能’,不過是你們滅卻師自吹自擂的謊言罷了?你們那位所謂的滅卻師之王,所擁有的力量,也不過如此而已。”
聽到這句話,哈斯沃德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瞪大雙眼,滿臉怒容地咆哮道:“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詆譭陛下!”
話音未落,哈斯沃德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體內的力量全部釋放出來,毫無保留地朝著藍染猛撲過去。
他的每一刀都蘊含著無盡的怒意和力量,彷彿要將藍染碎屍萬段。
然而,面對哈斯沃德如此兇猛的攻擊,藍染卻顯得異常從容。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對哈斯沃德的進攻毫不在意。
事實上,這正是藍染所期望的。
哈斯沃德的實力已經跟不上他進化的速度,但偏偏只有在面對足夠強大的對手時,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壓力,從而獲得崩玉的力量,促使自己更快地進化。
他故意逼迫哈斯沃德爆發,就是要榨乾哈斯沃德身上最後的力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哈斯沃德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但他的力量也在逐漸消耗。終於,當他的最後一絲力量也被耗盡時,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藍染看著倒在地上的哈斯沃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他原本以為哈斯沃德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給他帶來更大的壓力。
不過,藍染並沒有過多地在意這一點。他緩緩抬起頭,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哈斯沃德,冷笑道:“所謂的全知全能,也不過如此罷了。”
說完,藍染突然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壓,這股靈壓遠遠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剎那間,虛圈的天空破碎了。
所有正在戰鬥的人都被藍染此刻釋放出來的靈壓所震撼,甚至就連親衛隊和零番隊那邊都暫時停手,共同注視著此刻的藍染。
一隻特殊的眼睛出現在藍染的額頭中心,正是完整的崩玉!
原本藍染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成崩玉的融合,但是在和哈斯沃德的戰鬥中,“全知全能”的力量給予了藍染足夠的壓力,崩玉的融合反而比原著中快了許多。
恐怖的靈壓如同天威一般,讓整個虛圈都開始顫抖。
但讓眾人感到驚奇的是,藍染那恍如天威般的靈壓竟然開始逐漸從他們的感知中消失了。
要不是肉眼能看見藍染在他們面前,恐怕他們都會以為藍染消失不見了。
藍染的靈壓並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因為太強了,已經完全超越了其他人一個層次,所以他們才感知不到藍染的靈壓。
只有親衛隊以及正在和親衛隊交戰的幾人還能感知到藍染的靈壓。
因為只有他們這些人和藍染的差距比較小,而其他人,和藍染之間的差距已經和天塹差不多了。
藍染微微眯起雙眼,嘴角勾起一抹陶醉的笑容,沉浸在力量帶來的美妙感受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眸深處閃爍著對再次進化的極度渴望。
他深知自己尚未達到進化的極限,而崩玉也同樣如此。
然而,令他感到遺憾的是,哈斯沃德已經無法再給他帶來任何壓力了。
藍染的目光冷冽地落在哈斯沃德身上,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弧度,用一種近乎鄙夷的口吻說道:“既然你已無法助我更進一步,那麼作為對你曾經幫助我進化的獎賞,我賜予你死亡。”
說罷,藍染手中的斬魄刀猛然揮出,帶著凌厲的氣勢直劈哈斯沃德。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個冷漠至極的聲音突然從哈斯沃德身後傳來:“我的屬下,生與死也應當由我來決定!”
友哈巴赫如同鬼魅一般,毫無徵兆地出現在哈斯沃德身後。他緊閉雙眼,卻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只見他緩緩伸出一隻手,一股無形的力量如漣漪般擴散開來,形成一道堅固的屏障,硬生生地將藍染的這一擊擋住。
藍染看著友哈巴赫,饒有興致地說道:“你就是滅卻師之王友哈巴赫嗎?傳說中靈王的孩子,竟然長得如此不堪,看來對於靈王的審美我要保持質疑了。”
友哈巴赫完全無視了藍染那囂張的言辭,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哈斯沃德身上,眼神平靜如水。
“退下吧,哈斯沃德。”友哈巴赫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哈斯沃德緊咬著牙關,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艱難地單膝跪地。他滿臉自責地低下頭,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我有罪,陛下!我未能盡到保護您的責任,請您責罰我吧!”
友哈巴赫微微頷首,面無表情地說道:“那些事稍後再議,你先退下吧。”
“是!”哈斯沃德不敢有絲毫怠慢,他緩緩起身,低著頭,步履蹣跚地離開了戰場。
自始至終,藍染都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他並沒有出手阻攔哈斯沃德的離去,彷彿這個曾經與他交手的強敵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蝦米罷了。
對藍染來說,真正的大餐是友哈巴赫。
友哈巴赫面無表情地凝視著藍染,他那蒼白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冷漠和威嚴。
藍染同樣毫不示弱地回望著友哈巴赫,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場對決充滿了自信。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兩人之間的沉默讓人感到一種壓抑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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