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沈珺璟還想著把人尋到後,便給個名分,將人納入後宮之中。
問題不大。
可誰想到……
他碰到並非未出閣姑娘家,而是寧安侯世子的夫人。
臣子之妻。
寧安侯世子謝熠在新婚夜時便帶兵出征了,兩人並未同房。
她嫁入寧安侯府一月不到,便傳回了謝熠的死訊,柳如錦成了寡婦。
他再次見到這個女人,是在詩社。
她不僅模樣長得好,就連才情也不一般,當場即興作的小詞,更是字字入他的心。
在外人面前,她落落大方,可當見到他時,卻宛如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為了不嚇壞她,在柳如錦詢問自己身份時,沈珺璟心底多了幾分玩味,戲謔道:“我不過是上京趕考的秀才罷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她信了。
她還從袖子裡頭掏出了一小袋銀兩遞給自己,輕聲道:“這些銀子你拿著,那夜的事情……就忘了吧。”
“但願……公子尋的良人。”
柳如錦本就模樣不差,即使未施脂粉,在那楚楚動人的臉上,也是見我猶憐。
望著柳如錦這副模樣,沈珺璟便想到了寒夜寺那一晚,倒是令他有些食髓知味。
放過她?
怕是有些不願了。
柳如錦想躲他,但根本躲不過。
她清白身給了自己,算是他的人。
第一次都是他的,那麼他再要兩三次又何妨?
沈珺璟藉著柳如錦酒醉時,使了些小手段,再次破了戒。
他讓她離開寧安侯府,跟了他。
但柳如錦卻說夫君守孝期未過,怕是不好二嫁。
畢竟一個死人罷了,沈珺璟也不擔心。
可誰能想到,沒有等過守孝期,現在倒是等來了謝熠沒有死的訊息。
真是命硬!
柳如錦瞧見沈珺璟遲遲未說話,不禁抬頭看了他一眼。
看到面前的男人面色不悅的模樣,柳如錦眼底壓著的笑意愈發肆意。
她的魚,在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