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錦點了點頭。
因為今日也累了,所以髮絲幹後,柳如錦早早就睡去了。
翌日天晴,寧安侯府參與此次狩獵的口諭便傳了下來。
起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謝熠是開心的。
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能去參加狩獵的人,竟然不是他,而是柳如錦作為代表。
不止是謝熠,就連雲娘也驚住了。
她還以為會是讓謝熠攜著柳如錦一同前去,為此她心裡多少是有些不悅。
可誰能想到……
謝氏聽到這事,倒是沒有不悅,反而有些開心。
她拍了拍自家大兒的肩膀,笑道:“這可是好事啊,畢竟陛下交於你做這麼多事,擺明是看重你,看重我們國公府。”
“況且還是因為你有事走不開,所以才不能去參加此次狩獵,好比那些不受陛下重用,又不能去的強!”
聽到這話,謝熠心底的不悅倒是消散了許多。
可對於自家孃親的話,他欲言又止。
在外頭人的眼裡,他似乎得到了聖上的青睞,但實際上……他在宮裡乾的是什麼活,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
好像有青睞,但又不像真的重視他那般,實在是摸不透帝心。
有時候一些瑣事都讓他去處理。
若是換成是別人,謝熠倒是覺得對方有意在耍他,可偏偏那人是天子,他只能當成是對自己的考驗?
按照孤侍從的話來說,便是能者多勞。
他是能者,所以多勞。
眼下一大家子都在,謝熠為了樹立自己的威嚴,面對謝夫人的話,贊同點了點頭:“能得陛下如此器重,實在是兒子修得的好福分!兒子定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
芳草是知道實際情況的人,所以她聽到謝熠這話,忍不住站在後面翻了一個白眼。
說得比唱得好聽!
死裝!
柳如錦看著母子倆把虛偽的話說夠了後,才緩緩開口:“既然這樣,那今日起我便開始學騎射吧,以免到時候在狩獵場丟了國公府的臉。”
謝夫人聞言,覺得柳如錦這話倒是有理。
謝夫人:“你的確該好好準備,畢竟熠兒好不容易重整侯府一些光,可不要因為一個你讓侯府蒙羞啊!”
柳如錦:“是啊,所以不如讓夫君親自教我騎射如何?”
若是想騎射好,那麼習武自然也少不了。
她想學這個很久了,畢竟她要學會自保。
但礙於自己的身份是後宅婦人,若忽然去學這個,難免引起他人懷疑與猜測。
眼下剛好有這個機會!
她誰都不要,就是要謝熠教!
等她學成後,再親手取了這個男人的人頭,豈不快哉?
柳如錦站在原處,眼底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