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藝舒平時很少搬傅家出來,甚至很多時候,都會藏著自己的身份去過日子。
沒有那麼多人阿諛奉承,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是最好不過了。
但也知道傅家千金這個身份是有多麼好使。
尤其是像他們這樣見風使舵的人,用在他們身上,才是最大的絕殺!
所以她這一刻,那是對自己的傅家千金身份,驕傲滿滿。
“我,傅家之女,傅藝舒。”
“我是管不了你們的家事,但我能管得了我朋友的事!”
傅家……哪個傅家??
陶慧秀一下子愣住了,臉色呆愣地反應了一下,最後還是身後慢慢跟來的黎洛菲提醒她。
“港市傅家唯一的千金,媽難道不知道嗎?”
經她一說,陶慧秀頓時面如菜色!難以置信地看向黎願,只差沒把那幾個問題寫在臉上了!
她怎麼會認識傅家的人?還和那傅家千金關係這麼好?
什麼時候有這層親密的關係?她怎麼不早說?!
恍惚間,傅藝舒扯動嘴角笑了笑:“你這另一個女兒眼光不錯,還知道我是誰。”
黎洛菲神色淡淡,精緻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變化。
甚至帶著一絲絲的冷意,奉勸了陶慧秀一聲。
“我早說過,黎嘉言的事求誰都沒用,他自己作死,代價就該自己付出。”
“但顧女士好歹也是名門商人,只會走法律途徑處理這樁欠債不還的案子,總不敢在法治社會把黎嘉言剁手剁腳,所以你急什麼?”
黎願微微抬眼,沒想到黎洛菲在陶慧秀面前也不給她一點面子。
此時的陶慧秀腦子都是空白的,一個傅家千金,好像把她的前路都堵死了。
剛準備說話,手術室的門就開啟了。
只見醫護團隊的人推著移動病床緩緩從裡面走出來。
這下顧明珍也顧不上暈倒了,倒是健步如飛地跑到醫生面前,連連問起來。
“醫生,瑾行他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客氣地告訴她:
“女士放心,裴先生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骨骼和身體上的部分挫傷,外部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接下來只要安心靜養幾天就行。”
聽聞這話,一直懸著一顆心的顧明珍,這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正拍著心口,躺在病床上的裴瑾行,目光已經落到黎願身上。
“願願……”
他虛弱地喊了一聲,身體上還有多處被繃帶包紮的地方,看著,還挺慘的。
黎願上次見他這樣,還是那次的意外。
被迫奪走她生育權利的那場意外。
她和裴瑾行同時被推進了手術室,昏迷前,他渾身是血,清醒後,自己身上渾身是血,看到的裴瑾行,就和現在一樣。
所以在聽到他出車禍的第一時間,黎願幾乎是應激一般的想起那件事。
現在一看,她的心也突突跳動,哪怕自己再如何努力平復心情,那顆心臟還是無法徹底平靜下來。
“抱歉,今天我又爽約了。”
“我答應你,只要我能下床了,我就陪你去民政局,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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