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你可千萬別被她騙了，你知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
“為什麼？”
“接客，和販毒。”
楊秀秀一臉的認真，語氣冰冷，敲打在我的心絃上，讓我頓時渾身一冷。
“這……”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她這麼年輕，竟然會做這種事？！
李秀和我對視一眼，眼裡露出了哀求的神色，但我只覺得有些膽寒。
楊秀秀繼續說道。
“林醫生，你千萬不要忘了，這裡是監獄。”
“你的病人，都是罪犯！”
“你千萬不要像在醫院裡同情病人一樣同情她們！”
聞言，我冷靜下來，點點頭。
“我明白了……但我看她確實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個我得實話實說，就這麼一會兒，這李秀的臉色都白了幾個度。
“警官，醫生，我是真的疼！”
她看著我們兩個，眼淚直接就流出來了。
楊秀秀愣了一下，也是終於發覺到這一點。
“這……”
她有些遲疑，本來她是以為這李秀是想裝病休息，所以才要把她趕回去。
但如果她真的不舒服，那該治還是得治，不然請獄醫來幹什麼？
想到這裡，楊秀秀看向我。
“好吧，那就麻煩林醫生了。”
“哪來的麻煩。”
我擺擺手，隨後看向李秀。
“你哪裡不舒服？”
聞言，李秀擦了一把眼淚，反倒是有些扭捏了。
“我……我……”
她低下頭，眼神看向自己身前的山峰，又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瞬間懂了，但還沒開口，一旁的楊秀秀就冷聲說道。
“李秀，我最後警告你一次！”
“你再裝樣子試試？！”
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讓旁邊的我都不禁有些下意識的畏懼……看來自己的這個“助理”是真動怒了。
我毫不懷疑，如果這個李秀再敢廢話一句，她就會直接把人拉走。
而我也沒有說什麼，自從知道這個女人販毒開始，她在我眼裡和殺人犯也就沒有區別了。
而李秀身體抖了抖，重新把頭低下，用手指著，咬著牙說道。
“我，我這裡疼！”
我繼續問道。
“具體是怎麼個疼法？”
一瞬間，我腦海中閃過好幾個疾病，乳腺炎，乳腺囊腫，導管擴張……
“醫生，我……”
旁邊有楊秀秀站著，和這個李秀交流起來，果然要順暢多了，比在醫院裡看病都要省心。
但是李秀最後一番形容下來，我的臉色卻是有些變了。
“嗯？怎麼了，林醫生？”
楊秀秀察覺出我的不對勁，趕忙問道。
而我有些遲疑的說道。
“根據她的描述，有點像……乳腺囊腫？”
我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
“如果要確診的話，必須觸診。”
我的表情嚴肅，但我的心裡也挺沒底的。
雖然我是一個婦科醫生，但平常確診這些疾病，要麼是機器確診，要麼就是同事代勞。
我除了上學時候用假人試過之外，就沒有接觸過任何女人的私密部位……呃，除了前幾天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