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生活在科技發達的時代,電燈是最基礎的生活設施,娛樂專案也是數不勝數。
所以當這最原始的娛樂方式出現在眼前時,她自然覺得稀奇新鮮。
沈雲霆連續變換了好幾種動物的形態,看的四月都直了眼。
“這玩意兒誰教你的?真好玩!”
“是宮裡的一個嬤嬤,她很厲害,一雙手一張嘴就能表演一出大戲。”
“那你會不會?”
四月還真沒見過用手影演的戲,所以對沈雲霆投去了期待的眼神。
可男人卻搖搖頭:“我不會口技,至於手影,也只學會了一些皮毛。”
“啊……”
四月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饒有興致的讓他教給自己手影。
“這玩意兒太好玩了!”
“你快教教我。”
說著話,沈雲霆的手就被四月給握住了。
溫熱的觸感如一股電流傳遍了男人的全身,讓他的耳根子瞬間紅透。
“就……就是這樣弄,這隻手握住,那隻手再彎一點。”
四月的手軟軟的,還帶著薄繭,摸上去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沈雲霆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藥效似乎不管用了,身體又開始發熱起來。
“這樣就可以了嗎?”
“看著不太像呀?”
四月把兩隻手在自己面前擺弄了兩下,怎麼看怎麼彆扭。
男人沒有說話,低著頭把她的手勢又調整了一下,凹凸不平的土坯牆上終於出現一隻歪歪扭扭的小兔子。
“哇,真的像兔子!”
四月興奮地叫了起來,轉過頭看向沈雲霆。
橘黃色的燭火下,男人的臉被映的粉紅,活像一顆鮮嫩多汁的桃子,眉眼間寫滿了溫柔。
四月嚥了咽口水,覺得氣氛已經烘托到這了,不做點什麼實在是對不起這良辰美景。
她沒有片刻的猶豫,伸手摁住男人的後頸,將他的臉拉向自己,然後重重地吻了上去。
沈雲霆的呼吸一滯,大腦瞬間空白。
理智告訴他,這是大事不能亂來。
可身體裡那股燥熱卻像是找到了宣洩口,瘋狂地蔓延開來。
本能戰勝了理智,他下意識地回吻,雙手也緊緊地摟住了四月的腰。
一時間,狹小的屋子裡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嗯哼!”
男人的悶哼聲將屋內的溫存打破。
見他神色痛苦,四月立即回籠心神上前檢視。
“怎麼了?”
“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剛剛換好的棉布倒是沒有滲出血跡。
四月不放心,拆開檢視裡面的傷口,只是有些紅腫,倒沒有裂開。
“可能是剛才不小心碰到了,不過好在傷口沒有裂開滲血。”
將棉布重新幫他包紮好,四月的興致也消散了。
聽著外面的雨聲漸小,四月打了一個哈欠。
“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說著,她便躺下蓋好了被子。
沈雲霆呆坐在那裡,半晌過後才緩緩開口。
“對不起。”
聞言,四月笑了。
“有什麼對不起的?”
“你不要多想,好好養身體,咱們來日方長。”
說完,她便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外面的雨漸漸停了,沈雲霆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
他在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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