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不在朝堂,根本不知道陸破山的風評有多差。”
“一個能同時把兒子和女兒同時獻給皇帝的人,他能好到哪裡去?”
聽到這事,王三兩滿臉的不可置信。
“還能有這事?”
以前的陸破山是圓滑了些,但根骨是正的,知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怎麼現在如此不知廉恥,沒有底線了?
見王三兩緊皺著眉頭想不通,衛驍勸說道。
“沈家一門忠烈,最後還要揹負通敵叛國的罵名,咱們不把這些冤屈洗清,哪裡對得起老將軍和少將軍的在天之靈?”
“如今嶽承死了,陸破山叛變,就連老將軍親自撿回來培養長大的趙世珩都踩著岳家的屍骨爬上了丞相之位,今日我還差點死在了他的手裡。”
“還記的沈家軍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
“如果連你我都不去幫沈家洗刷冤屈,誰還能站出來伸張正義?”
“難道真的要不明真相的後人對沈家謾罵唾棄嗎?”
“這樣的話,你對的起沈家的滿門忠烈,戰場上的皚皚白骨嗎?”
衛驍慷慨激昂的一番話,讓王三兩下定了決心。
“好,我不去找陸破山了。”
“就憑咱倆我相信也能找到太子,幫沈家查明真相。”
見他被自己說動了,衛驍急忙攥住他的手,就要起身。
“咱們現在就,哎呦……”
由於動作過大,剛止住血的傷口,又裂開了。
王三兩攙扶住他,無奈的說道。
“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個地方幫你把傷養好。”
衛驍:“你要帶我去哪兒?”
王三兩:“當然是回家了,我現在身無分文,難不成要街頭賣藝養活你嗎?”
“對了,你現在好歹是個都尉,俸祿應該不少,有沒有銀子在身上?”
說著王三兩上手就往他身上摸。
衛驍忙將他的手推開,警惕的問道。
“你要幹什麼?”
王三兩沒好氣的吼了一句。
“當然是找銀子了。”
“那匹馬是我租來的,現在跑掉了,要賠人家銀子的,知不知道?”
柳泉村
洗漱完的四月剛踏進門房,就看到沈雲霆身著紫色紗衣,倚靠在床邊。
薄如蟬翼的衣料將他修長的身材勾勒的若隱若現。
他慵懶地倚在床邊,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撥開胸口處的衣衫,露出精緻的喉結和若隱若現的胸膛。
髮絲隨意地散落下來,幾縷垂在臉頰旁,為他本就俊美得近乎妖冶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慵懶與魅惑。
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目光如同一把鉤子,讓四月移不開半分視線。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低沉而沙啞。
“娘子,我好熱!”
四月嚥了咽口水,說實話,她也真的好熱。
見四月面色緋紅,沈雲霆的心中暗喜。
虎口山寨的事情已經安排完,進入了正規,陸明昭就被四月叫了回來。
自從他回來後,又開始整日追在四月的屁股後面轉,這讓沈雲霆心裡的不安感越發的嚴重。
曾經的沈雲霆以為自己對四月只有利用,可如今不得不承認,他愛上了這個女人,想和她攜手共度餘生。
既然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沈雲霆就想盡快行了夫妻之實,這樣就不用再擔心陸明昭之流會橫刀奪愛了。
沈雲霆長臂一伸,將呆楞住的四月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讓四月忍不住的面紅心跳起來。
“你要幹嘛?”
這話剛問完,沈雲霆就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軟軟的唇瓣覆在一起,如天雷勾地火般將兩人身體內的燥熱瞬間點燃。
四月沒有拒絕,順勢攬住沈雲霆的腰身,彼此貼近糾纏。
就在此時,院子裡突然傳來金大頭的喊聲。
“神使大人,我們抓到兩個擅闖村子的老頭,其中一個人還聲稱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