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去。”
“娘子別鬧,我不是來要孩子的,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四月雙臂環胸,冷眼盯著抱著被褥蹲在窗臺上的男人。
“有話快說,你要是敢蒙我,小心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沈雲霆立即討好道:“為夫哪裡敢哄騙娘子?”
“好娘子,你先讓我下來,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好不好?”
四月:“要說就在上面說,下來做什麼?”
沈雲霆低聲道:“娘子之前不是說在附近發現一股神秘的隊伍嗎?”
“我要說的事情就是關於那件事的,太過機密,不可被外人偷聽了去。”
最近四月正在為那夥人的來路犯愁,沒想到沈雲霆知道。
她立即一個眼神掃過,男人會意,馬上從窗臺上跳了下來。
“快說,那些到底是什麼人?”
四月著急,沈雲霆卻不急。
就見他不慌不忙的將被褥重新鋪回了床上,然後牽起四月的手慢條斯理的坐在床邊。
四月氣的朝他腰間的軟肉就掐了過去,沈雲霆壓抑著痛意嗚咽了一聲。
“娘子輕些!”
話落,四月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能不能別這麼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沈雲霆揉著腰間的軟肉,委屈道:“本來就很疼嘛,娘子不讓講,為夫就不講了。”
見他又開始茶言茶語起來,四月壓抑著心中焦急,咬著牙警告道。
“你再不說,我就把你剁碎了扔河裡餵魚。”
知道四月是真的急了,沈雲霆馬上收斂起造作,陪笑道。
“說說說,我現在就說。”
四月不耐煩的催促道:“快說,那夥人到底什麼來歷?”
話音落下,沈雲霆從床下摸出來一封信。
“這是今天陸明昭給我送來的。”
“寫信人是他的父親,鎮北侯陸破山。”
“信上說,他願意歸順在我的麾下,並派了一支精心培養的暗衛前來。”
“將信裡的內容再和你之前的描述放在一起,那批神出鬼沒的神秘人應該就是鎮北侯派來的暗衛。”
聽到是這麼回事,四月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陸明昭不知道嗎?”
沈雲霆搖搖頭:“鎮北侯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陸明昭。”
“他在信中提到,這支暗衛只認太子的令牌,其他人的命令一律不從。”
四月:“那你的令牌呢?”
沈雲霆:“沒了。”
聞言,四月猛地提高了聲量。
“沒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說沒就沒了?”
沈雲霆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些。
“我之前桃花河兵敗,為了逃避搜查,便將身上所有能證明太子身份的東西都拋棄了。”
聽到這話,四月絕望的說道。
“沒有了令牌,這支隊伍說不定很快就從護衛變成了殺手,到時候咱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