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進了停在路邊的警車,脖子上掛著一條蛇,身後還一左一右的跟著兩個制服哥哥。
路過的小店客人不免驚疑未定,顧曉楠忙眼疾手快的解釋著:“別誤會哈,我們林姐是去幫警察查案子去了。”
她利索的迎客進門,陳令卻直到警車消失在視線之中才擔憂的回到小店裡去。
他理解林音從小獨自長大所以一生要強,可那是毒蛇,她真的……不要緊嗎?
看來他這裡除了給動物看病的藥,也應該準備一些人類的常用藥才是,比如毒蛇血清。
林音尚不知陳醫生的擔心,她坐在警車後排,杜子騰開車,羿雲天坐在副駕駛座上,心情不是很美妙。
雖然林音這副樣子讓他多少對她有些改觀,但改觀有限。
畢竟耍蛇人自古就是民間技藝之一,更有苗疆近乎失傳的巫蠱馭蛇術,所以這女孩如果只是能跟蛇溝通的話……想來也算不得稀奇。
“喂,你叫什麼名字?”林音忽然在後面開口。
她說話的聲音很好聽,清脆清亮,像林間的溪水一樣叮咚悅耳,總給人很深的記憶點。
羿雲天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見她正盯著自己看。
杜子騰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答:“我叫杜子騰。”
“沒問你,我問你的領導。”
羿雲天覺得好笑,他面色傲慢的看著林音:“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名字?”
“有本事你把你名字爛在肚子裡。”林音隨口回懟。
羿雲天頓時氣結,一旁的杜子騰偷偷在心裡憋笑——跟了隊長這麼久,頭回見他碰上個硬茬子。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姑娘怎麼一點都不怕呢?就算是不怕自己,好歹也應該怕一下黑麵羅剎似的隊長吧?
她的膽量他上次就見識過了,那晚被她敲了車玻璃之後,他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隊長,隊長本想親自上門,不料第二天就遇到了碎屍藏蛇案,結果一下子耽誤至今。
也挺好,上次隊長還嗤笑他軟柿子好捏,被個姑娘捏扁揉圓還嚇到肚子痛的。
這次剛好讓隊長也感受一下這小女人的氣勢。
果不其然,氣勢更甚!
羿雲天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扣在膝蓋上,要不是抓不到這女孩的證據,要不是叔叔特意派他來請她,他真恨不得好好撬一撬她的嘴,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他所有的懷疑都是建立在科學推斷的基礎上,作為一個警探,他的猜想不無道理。
可林音本身就是超出科學的存在,自然身正不怕人來查。
她悠哉悠哉的翹起二郎腿刷著手機,坐在警車裡就像坐裴修謹的大B似的自在。
那條球蟒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情,從她脖子上滑下來,一路遊走,最後從副駕駛和駕駛座中間探了個腦袋,好奇的注視著儀表盤。
羿雲天面無表情,杜子騰卻是冷汗直冒。
他結結巴巴的問:“同、同志,您這蛇……無毒的吧?”
“居家寵物,不必害怕。話說我們這是要去哪?看上去不像是往南走的樣子啊。”林音抬頭看著窗外的路牌問。
“去局裡。”
“哦?不去現場嗎?”她神色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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