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依梨兒的。”
溫若年與陸言蹊請過安,略坐了坐就起身告辭,陸老夫人自然也不會留他們。
只是經過陸渝的時候,他卻巋然不動,擋住二人去路,目光定在溫若年身上。
陸渝的眼神太過露骨,饒是陸言蹊也不由得微蹙了眉,有些不悅。棠梨更是緊緊盯著溫若年,見她一步一步走近,心都跳出了嗓子眼。
她要做什麼?當著眾人面和前未婚夫走這麼近,是何居心?
及至溫若年行至陸渝跟前時,她徹底慌了。
陸渝凝視著溫若年,眼眸深邃,“若......”
“勞煩小叔讓讓。”
溫若年頷首溫言,嗓音輕和。
陸渝怔住。
他不可置信看著溫若年,嘴唇翕動著想說什麼,可陸言蹊已經牽著溫若年離開。
回了屋。
溫若年倚在榻上,聽著老嬤嬤說起前世已經聽過一遍的侯府事宜。
陸言蹊少年及第,雖因眼盲誤了前程,但文采並未被埋沒,眼下在翰林院當值。陸渝則無官階在身,只空有侯府爵位,平日裡做些閒職,只待來年透過科考入仕。
這也是為何陸渝一直敬著陸言蹊的緣故,畢竟每逢科考,他便得求著曾為探花郎的兄長賜教。
午後,陸言蹊去了翰林院處理公務。
溫若年一人在府中,正要午睡的時候,忽然聽得外頭一陣熙攘。紫葉吵了一架之後進來,眼眶都是紅的,
“夫人,主院來了人,說二夫人有令,稱咱們院裡的用度太奢侈,眼下庫房無銀,要把家當都搬走封在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