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見棠梨氣勢洶洶走來,拿出一副潑婦行將罵街的氣勢,陸渝眼疾手快攔住她。
趁她發怒之前,飛快把當日與兄長說定交換院子的始末講了一遍。
......
滿院的僕從、小廝、丫鬟目光都紛紛往這邊看過來。
棠梨緊緊攥住繡帕,險些哭出聲來。
人怎麼能這麼丟人!
陸渝在此時拉她的衣袖,“好了梨兒,這事兒確實是我答應了兄長的,君子一言......”
話音未落,便被棠梨猛的掀開,她一雙柳眉倒豎,“你答應換院子就換院子?你憑什麼做我的主?陸渝我告訴你,我今兒就偏不搬了!”
說著猶不解氣,狠狠掐了陸渝一把。
陸渝吃痛,飛身躲開,看向棠梨的眼中也有了幾分惱意。
難道他不想住好屋子嗎?若非是因著那五萬兩錢,鬧得陸府前些時日兵荒馬亂,他又何至於連主院都送給了兄長!
況且他身為是家主,就算真做主把屋子讓出去,也輪得到她一個婦人置喙?
被當眾下了面子,陸渝有些難堪,於是賭氣般說道,“不必管她,來人,搬!”
棠梨在一邊哭聲更大了。
足足搬了兩個時辰,院子終於搬好。
見棠梨嗓音都嘶啞了,陸渝這才哄著她說等挪了院,就從庫房裡取兩倍之數添置在芳菲苑,棠梨這才順坡下驢不再鬧了。
兩人正要離去,溫若年卻是疑惑問道,
“今日翠微領弟妹之令來搬東西,口口聲聲說芳菲苑的家當搬走,便不能再搬回去。”
“既如此,你們憑什麼去庫房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