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溫若年過得很是舒坦。
“姑娘,聽說淮南侯今天又被三家拒之門外,中丞還諷刺他沒錢就別逞能,磕磣不磕磣?”
紫葉的語氣學的活靈活現,溫若年揚眉,倒是笑了笑。
看來陸家的處境比她想象中更要糟糕,這一世他沒了與溫家的姻親之系,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家是半分面子也不肯給陸家了。
只不過她沒那個閒功夫去關心陸渝,她眼下有更要緊的事情。
“父親,這是我擬寫的近期要警惕的官員、工程與水利。您在前朝為官,處處都要謹慎留心才是。”
溫父狐疑的接過宣紙,見不少工程竟是朝廷正在督辦的要務,心裡悚然一驚。
這時候,忽然外頭小廝來報,說淮南侯府的老夫人來了。
暫且按捺住心中驚惑,斥道,“什麼阿貓阿狗也放進府中,憑她是誰,亂棍打發走便是了!”
溫若年知曉父親怒猶未消,安撫的一笑,隨後看著無措的小廝,溫聲道,
“請陸老夫人在前廳小坐,我們片刻就來。”
小廝如蒙大赦的應聲,下去了。
溫若年她只當沒人在等自己,不疾不徐的和父親說著話,把宣紙上所列之事細細講來。
一晃便是小半個時辰過去。
陸老夫人乾坐在前廳,茶水飲盡也沒人給她添,眼睛一掃,桌上的糕點都是頂頂粗糙的,吃著極是硌牙。
她滿心不自在,又覺得自己被薄待了,憋住一腔怒火無從發洩,只是一張臉卻還是垮了幾分。
當日阿渝與溫家退親的訊息傳出,她直接氣暈過去,醒後她以絕食相逼,讓陸渝去溫家登門謝罪。
可阿渝一口回絕,還說溫府只是看著煊赫,實則已是強弩之末,哪裡比得上郡主出身的棠梨?
她聽完後敏銳的皺眉,思忖許久,覺得若真如此,那麼與溫家退親便也無甚要緊了。
只是這五萬兩白銀也委實太獅子大開口了!
這也是她今日走這一遭的原因,郡主固然是金枝玉葉,溫家卻也是滿門煊赫,與其取一棄一,不如兩女同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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