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夫人一個頭兩個大。
她怎麼都想不到,事情怎麼就成這樣了?
她走之前明明交代的好好的,讓那些人先去二房要錢,要不得就去大房要。
她這兩個兒媳手裡都是有嫁妝銀子的。
想到這裡,她忽然來了氣,但不是對棠梨,而是對溫若年劈頭蓋臉的斥道,
“我說你也是,不就幾百上千兩銀子嗎?你若一早拿出來,何至於鬧得府裡一下午都不安寧?”
“到底言蹊要喚我一聲嫡母的,你們就當是孝順長輩了又如何?”
前世陸老夫人並未有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候。大庭廣眾下給兒媳難堪,並不是體面婆母的做法。
可她今日實是被氣著了。
自己一早躲出去是為了什麼?這些人晌午就來了,溫若年竟任他們鬧騰了一下午,傳出去像什麼話?堂堂世家貴女,一不能拿錢平事,二不能安穩後宅,溫家就是這樣教女兒的?
溫若年被當眾下了面子,卻並無預想之中的難堪。
反而是疑惑道,“我今日一早便出了門,只比老夫人早回府一刻鐘,這後宅不寧的罪名,怎麼就落到我頭上了?”
.......
陸老夫人終於知曉了其中始末。
臉色也轉變的相當精彩。
她自己也就晚回來那麼一刻鐘,後宅不寧,又如何怪得到溫若年頭上?
換句話說,兩人前後腳回來,這銀子要是該溫若年出,那自己為什麼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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