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陽什麼也沒說,孩子品行到底如何還有待考證,不急著下定論。
“給夫子請安。”
“給夫子請安。”
張南陽進了學堂,兩個孩子規規矩矩的行禮,他略點了點頭,目光在兩人身上威嚴的掃視一圈。
“今日開蒙第一堂課,教的不會太難,先從最起始的寫字學起。橫豎撇捺,皆有講究......”
“夫人,方才奴婢瞧慶公子似乎有些不高興,您真的不去管管?”
紫葉雖然不喜歡慶兒,但她跟在夫人身邊耳濡目染這麼久,知曉大家族最要緊的便是團結。
慶兒不恭不敬,傳出去,連累的便是楓兒名譽受損,保不齊夫人這個伯母都會受牽連。
溫若年卻反問,“如何管?”
前世慶兒第一次上學也是賴在屋裡哭鬧哀嚎,一直到了學堂門口都還在與她鬧彆扭。
當時慶兒上的是族學,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著,溫若年好一陣沒臉。
可再沒臉,還是好聲好氣哄了慶兒進去,許諾說晚上回來給他買栗子吃。
現在想來前世種種,實則也有自己慈母出敗兒的緣故,溫若年嘆了口氣。
另一邊的學堂裡,慶兒聽得昏昏欲睡。
什麼“仁義道德”,什麼“之乎者也”,這些他前世學過無數遍了,早就爛熟於心。
若非父親告訴他,以他現今的知識功底一旦入學,必能把年幼的楓兒壓的死死的,讓全府人都知曉他慶兒從小就是個天才,不然他才不會來受這個罪呢。
一天的學上下來,慶兒是累得腰痠背痛,楓兒也有些累,但還是特意去找到夫子行了禮,
“今日有勞夫子授課,楓兒告退了。”
慶兒遠遠的看著,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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