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陸渝親自登了張府門,求來張南陽寬宥,繼續教導慶兒,以觀後效。
他帶回了訊息,而後不輕不重在慶兒腦門上拍了一下。
“張先生答應教你,但有兩個條件,第一,你以後上課一句話也不準說。”
慶兒結結巴巴的問,“什麼話都不能說?若是有不知不解的......”
“先生說了,也不準說。”
慶兒只好答應。
“第二,以後在外面不許說他是你的老師。”
這便有些侮辱人了,慶兒不忿抬起頭,趁棠梨不在,他問,
“您為什麼非要請回張南陽?父親莫不是忘了,從前他是如何欺辱兒子的!?”
陸渝當然記得,前世慶兒眼饞少傅府的清貴人脈,求娶少傅之女卻被無情駁回。
張南陽說的話雖然難聽,但有一句話卻沒說錯,那就是慶兒小時候的確頑劣。
所以唯有請來少傅相教,等以後到了議親的年紀,說出去也體面好聽,不至於再向人提親卻被轟出門去。
慶兒這才沒再說什麼。
“父親。”見陸渝要走,他下意識想告訴他,昨日棠梨對自己的責罰與吼罵。
陸渝回過頭來,疑惑道,“怎麼了?”
慶兒躊躇了一會兒,“算了,沒什麼。”
他和棠梨前世是相處過的,他記得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姨姨,這幾日想必是心情不好的緣故吧。
反正她也只有自己一個兒子,就算有時候嚴厲些,也無傷大雅。
以後城王府的家產都是他的就行了。
……
今日陸言蹊去翰林院當值,溫若年便隨了他的車一同上街。
到了岔路口,兩人分道而行,溫若年去了太師孟家,商議學堂開辦事宜。
出來的時候,卻碰見了宮中轎攆。
隨行的人告訴她,那是四皇子的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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