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她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溫若年一走,陸老夫人就沉下了臉色。
房媽媽小心翼翼,“老夫人別生氣,她是新嫁婦,有時候聽不出弦外之音,腦子直了些說話蠢了些,也是難免。”
陸老夫人重重舒了一口氣。
“從前看著她也是個機靈的,沒想到如此不受教,還好阿渝沒娶她,她要真是我親兒媳,我......”
忽然想到,若溫若年真是她親兒媳,中饋在她手裡掌著,侯府倒也不會如此捉襟見肘了。
房媽媽陪笑,“反正您最近也在給侯爺物色新婦,到時候娶回來當平妻,便能補貼咱們侯府了。”
……
慶兒當然不可能來主院用膳。
他這些時日正忙著哄棠梨開心呢。
不知是不是這幾日吃的清淡不見葷腥,棠梨總嚷嚷著身子不爽利。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兒,可慶兒日日端茶侍水,盡孝床前,小小的年紀連覺也不肯睡,非說要守著母親。
真是孝順。
就連紫葉今日說起來的時候,也少不得感慨了兩句,“慶公子長得喜慶,還這樣孝順,當初要是您養了他就好了,也不至於叫二房得了便宜。”
溫若年卻沒往心裡去。
養慶兒這樣的孩子怎麼會是撿便宜呢。
只是也不知為何如今忽然轉了性子,如此孝順棠梨。
這樣想著,溫若年就了芳菲苑一趟。
慶兒正在服侍棠梨喝藥,每一口都是親自嚐了,確保不燙不涼才送至棠梨嘴邊,七八歲的孩子,短胳膊短腿,笨拙的叫人心疼。
“這是怎麼了?”溫若年掀簾子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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