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陸續下樓,柳煙和慕明玉落在最後。
\"你和歐文辰很熟?\"慕明玉淡淡問道,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情緒。
柳煙搖頭,\"不熟,見過幾次都遇到鬼。\"她頓了頓,\"每次見到他準沒好事。\"
慕明玉蹙眉,\"以後離他遠點。\"
柳煙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大徒弟似乎很不喜歡歐文辰啊。
麵包車穿過燈紅酒綠的街道,駛入一座莊嚴的大門。柳煙抬頭,看到\"人口資源與地理環境管理局\"幾個大字,不禁感嘆813處藏得可真深。
進了局裡,幾人被分開安排。柳煙和慕明玉、慕老爺子坐在一間明亮的房間裡。
歐文辰端來水和零食,語氣溫和:\"先墊墊肚子。\"
柳煙毫不客氣地開吃,忙活一晚上早就餓了。她大口嚼著麵包,感覺精神為之一振。
慕老爺子嘆了口氣,開始講述事情經過。柳煙一邊聽一邊偷瞄歐文辰,只見他眉頭緊鎖,不時點頭。
\"有補充的嗎?\"歐文辰問道。
柳煙趕緊掏出錄音筆和攝像頭,\"證據在這。\"
歐文辰點頭讚許,\"覺悟很高。\"
柳煙熟練地簽完保密書,準備離開。歐文辰叫住她,\"跟我來登記資訊。\"
填表時,她在學歷一欄寫下\"文盲\"二字。歐文辰眉頭一挑,柳煙尷尬一笑。
\"山裡人,沒上過學。\"她解釋道,心裡卻暗自懊惱。這下可好,警察叔叔肯定覺得她是個沒文化的鄉下人了。
歐文辰收起表格,開始計算獎金。\"一共五十萬,外加一面錦旗。\"
柳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十萬!這可是天文數字啊!
她顫抖著接過表格,仔細確認每一個字。生怕是在做夢,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柳煙抱著歐文辰贈予的書籍和法器，步履輕快地離開了警局。夜色朦朧，街燈如豆，她的心卻比天上的星子還要明亮。這一趟不僅解決了鬼怪，還收穫了意外之喜。
回到家中，柳煙迫不及待地翻開那本厚重的《異聞錄》。書頁微黃，散發著歲月的香氣。\"原來鬼怪還分等級，\"她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求知的光芒。她一連看了幾個小時，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才戀戀不捨地合上書本。
柳煙輕撫木箱中的紫檀刀，這些法器雖然珍貴，但對她而言更像是一種束縛。她習慣了憑藉自身實力對抗鬼怪，現在卻要依靠外物，這種感覺讓她有些不適應。
天色漸亮，柳煙決定按照老規矩去南巷石橋下出攤算命。柳芽默默跟在她身後，像往常一樣保持著沉默。
南巷石橋下依舊熱鬧非凡。柳煙剛一到，陳曼就笑盈盈地給她搬來凳子，又切了一大塊西瓜送過來。
\"大師，你可算來了，\"陳曼笑道，\"每天都有許多人來問你出攤的日子，連帶著我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柳煙微微點頭，\"個人有個人運，不用謝我。\"
一旁的錢大爺插嘴道：\"小姑娘，託你的福，往我破碗裡丟錢的人也多了，三百三百的扔，說是這樣能發財。\"
柳煙剛想開口，楊玉芳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大師，你終於來了，我每天都守在這石橋底下，就等你來。\"
柳煙挑眉，\"不是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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