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玉把臉扭到一邊去，沒說話。
蔣西霖眼底湧動的神色複雜，按他內心的想法，他不想這麼剋制自己。是的，他還是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是努力剋制的結果，否則……
“這段時間我沒跟你聯絡，確實有故意的意思。”
他一說，沈叢玉的眉心立刻擰起來，不想再繼續聽他說下去。
蔣西霖把她的面部表情變化看得一清二楚，跟著解釋：“我這樣，是以為你會滿意。”
沈叢玉抿了抿唇，才說：“那你一點訊息都沒有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這樣會讓人多想，但還是能一口氣消失兩個月。我看你不僅僅是故意消失，也是故意想這樣看我會不會擔心你吧？”
“元旦那天晚上，你說了我們之間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難道不是讓我別再打著以往的旗號出現在你面前嗎？”
蔣西霖緩緩解釋給她聽，“所以，我也想試試，既然你不想看見我，那我就徹底從你眼前離開。”
沈叢玉又想生氣，又知道不能這樣。
她帶著情緒反問：“那你現在還來找我幹什麼？”
“因為你擔心我。”
蔣西霖的視線像水，無聲將沈叢玉包裹其中，他的語氣越發輕，“你也不是不想看見我，是不是？”
沈叢玉現在不想跟他好好說話，她賭氣道：“你想多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事，要是知道，你以後再也不出現我也沒意見。”
“你真的這麼想？”
沈叢玉依舊不言。
她推開他要進門。
蔣西霖忽然彎下腰抱住她。
他的聲音貼在她的耳畔，又低又輕，“我很想你。”
他的手臂稍稍收緊，這下話語中染上淡淡的滿足，又說：“就算你對我不管不問，我也很想你。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能做到慢慢消失在你眼前，但實際上很難。”
如果可以不管不顧，他一天也不想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