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乖乖讓他吻住。
不用蔣西霖按著，她的腰也一點一點軟下來。
好在蔣西霖沒打算進行下一步動作，放開了她。
“走吧。”
沈叢玉抿了下嘴唇，扯了下腰側的衣服，在他的注視下離開。
門一關上，她踢了腳沙發。
還真當她這是旅館了。
兩道關門的聲音，蔣西霖都聽得清楚，他閉上眼睛，呼吸間滿是沈叢玉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聞起來很舒服，像是溫潤的花香混著烏木的味道，香氣潤物細無聲，彷彿能包容一切。
跟她本人的性格倒是有很大差距。
蔣西霖想著，很快睡著。
他晚些時候的確還有事，所以睡了一個小時就起來了。
他去浴室洗了把臉，沒找到毛巾，裸著上身走出來，隨手拉開衣櫃想找一下，卻發現衣櫃裡很空。
細數下來，只有兩三套衣服。
最下層的空間裡放著一個行李箱。
水珠順著下巴滴落，浸在胸口的面板上變涼了很多。
蔣西霖隨意地抹了把臉，關上了沈叢玉的衣櫃。
晚上沈叢玉回來，第一時間先檢視蔣西霖的鞋和外套還在不在，原本放著的地方是空的，她才相信蔣西霖下午已經走了。
蔣西霖忙成這樣，她提辭職的話，他最近應該發現不了。
沈叢玉這樣想著，寫好了辭職郵件。
第二天她很早就去了薛明瑞家裡，幾年前和蔣西霖在一起時去過，只不過那時候薛家是簡單的三室一廳，現在換成了小別墅。
薛明瑞的父母還記得沈叢玉，知道她跟蔣西霖談戀愛的事，剛一見到她，薛母還問她跟蔣西霖分手後有沒有再找。
薛明瑞及時幫她打了圓場。
薛母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因為西霖派人送了年貨過來，人剛走，我就想到了他。”
沈叢玉說沒關係。
後面薛明瑞應該和她父母說了什麼，沒有再跟沈叢玉提起當年的事。
薛父很晚才回來，但也趕上了一起吃團圓飯。吃到一半，薛明瑞眼尖地發現外面下了雪。
她丟下碗筷跑到落地窗前去看，確認過後還招呼沈叢玉一起。
“海城很少下雪，今天真幸運，正好是今天下雪了。”
薛母拍拍薛明瑞的背，“看這架勢應該會下得比較大，彆著急，先吃了飯再來看。”
薛明瑞約沈叢玉吃完飯出去放煙花。
回到飯桌，薛父跟薛明瑞聊起蔣西霖，“他今年在哪過年？”
薛明瑞說：“應該在他女朋友家裡吧。”
“我還說要是他有空，請他來咱們家。”
薛明瑞想到沈叢玉，含糊地扒飯，“嗯嗯，看樣子他沒空呢。”
沈叢玉在他們父女倆的交談中分神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