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足以致死,但覃家又收集了王子安的其他罪狀,儘可能延長王子安的有期徒刑的刑期。
他在公司和業界也是名聲掃地。
就算出來,也幹不了以前的工作。
年底,趁夫妻二人休年假,一起回旅城辦了訂婚宴。
雲弦家這邊沒什麼親戚,覃家也沒請太多人,除了自己家的至親和朋友,多餘的還是不聲張了。
畢竟不是商業聯姻,那就按照小兩口的意思,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次年五月,五一假期,小兩口又辦了結婚宴。
雲弦第一次見到周月薇和覃懷康,這時候的兩人都已年過古稀,仍舊精神矍鑠,看起來才五十歲左右的樣子。
周月薇見面就和祁月笙拌起嘴來,說她這個媳婦把自己當成覃家女主人,根本沒顧她這個婆婆的想法,孫子戀愛訂婚都不跟她說。
覃懷康前幾年才動了手術,祁月笙也是怕老爺子長途跋涉回來不安全,才好心隱瞞的,誰能想到都四十多歲的年紀,還能被婆婆數落?
眼見媳婦被罵得狗血淋頭,覃墨年趕緊攔住母親,“大好日子,別讓孫媳婦看笑話。”
周月薇對雲弦也是沒的說,“我聽覃坖講,你小小年紀就讀到博士,那也是很用功很努力了。”
“你們夫妻倆年少成婚,未來一定要攜手共進。你們都是國家的棟樑之材,家裡的生意放放也沒關係。”
覃墨年臉一黑,“媽,有了孫子忘了兒子是吧?”
明明覃坖小時候,周月薇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周月薇連忙撇撇嘴,“我這不是相信你嘛,晟秀在你的管理下,現在營業額蒸蒸日上,說明你還不適合退休。”
覃墨年摟住媳婦的腰,不規矩地揉了揉,“那既然如此,您就對我媳婦好點,不然我媳婦不高興,我也罷工。”
周月薇真無語了。
一個兩個都是老婆奴。
“行行行,我閉嘴行了吧?”
覃墨年輕笑兩聲:“這還差不多。”
雲弦瞧著這樣的氛圍,終於明白為什麼覃坖的性格脾氣這麼好了。
這是家風好。
婚後倆人都忙,但婚假還是有的。
因為王子安的事,覃坖和雲弦一直沒圓房。
夫妻倆日日同床共枕,按理來說早晚會有擦槍走火的一天,可是將近一年的時間,覃坖一直跟個苦行僧似的,不但僅限於親吻,連被窩都是一人睡一個筒。
出發前夜,夫妻倆接吻了幾分鐘。
覃坖就迅速推開她,躺進自己被窩裡,簡直跟那老幹部沒什麼兩樣。
雲弦捏了捏自己的掌心,那上面全是汗。
不是,他都沒感覺嗎?
氛圍都到這地步了。
雲弦哪裡知道,覃坖才不是沒感覺。相反的,他非常想要。
渾身忍得發疼。
可是他得把雲弦的心情放在第一位。
再吻下去,一旦擦槍走火,那破壞的可是自己未來一輩子的幸福。
孰輕孰重,覃坖拿捏得死死的。
以前親完了,雲弦都老老實實睡覺,這次卻不一樣。
她的手臂軟軟搭在他的腰上,緊跟著也湊近,覃坖的身體也隨之繃緊。
“小弦。”
男人聲線喑啞,壓低了警告她。
她的手臂卻跟藤蔓一樣越抓越緊,“我想要。”
腦子嗡地一響,把覃坖的理智通通炸成碎片。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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