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溫時雋眼眶泛紅。
祁月笙卻無比冷靜,“你與我在一起,是因為愛而不得,想找個寄託嗎?就像覃總一樣?”
溫時雋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
他苦笑一瞬,“不是,我與你原本就是……”
“可我沒有記憶,你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樣。”她冷冷看著他。
溫時雋最後一點期望也破滅。
但他不會放棄,“但輕輕,我對你怎樣,你難道感受不到嗎?”
祁月笙:“謊言會因為戴上了真誠的帽子,而不是謊言嗎?”
她推開他的手,“你走吧,讓我自己冷靜下。”
溫時雋要追,被覃墨年攔住,“溫總沒聽懂人話?”
溫時雋失魂落魄。
覃墨年父子要追上去,又被舒爾擋在身前,“墨年,你我才是未婚夫妻,你在做什麼?”
“讓開。”他冷冷的。
舒爾倔強紅了眼眶。
他玩味一笑,眼底沒有溫度,“未婚夫妻,比得上真夫妻?”
“我與祁月笙沒有離婚,我是有婦之夫。舒小姐,重婚罪可是犯法的。”
舒爾淚崩,再也控制不住,淚如雨下,“你胡說,你胡說!”
覃墨年沒有搭理她。
覃坖對她不親近,冷著一張小臉道:“你偷偷去過我們家,砸過我媽媽的東西。”
“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嫁給爸爸的。”
“我還會說給奶奶聽。”
舒爾瞪著他,做著美甲的手已經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