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開。”
覃墨年的黑眸閃了閃,終於偏身,為她挪開一條通道。
她才進去,他看著亮起螢幕的手機,看到上面的名字,“查到什麼了?”
“祁月亮工作的地下拳場的地址。”
“發我。”
宋奕聽見雨聲白噪,心臟漏跳一拍,本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道:“昨晚你還在高燒,不要亂來。”
“我知道分寸。”
“你在哪……”
急切的追問被掛短聲打斷。
祁月笙跟進去,四面八方但是門,單是四通八達的路就分了八條。
地址發過來,覃墨年驚訝地發現,地下拳場就在千夜結裡面。
導航在同一棟標誌性建築上徘徊,站在東門外時,導航就結束了。
但面前仍是消防通道入口,任何標誌都沒有。
這是常態。
覃墨年打了個電話,手下的幾個保鏢過來,分別從不同門不同方向往裡尋找。
半個小時後,覃墨年率先找到了地下賭場的入口,示意幾個保鏢先回去。
拳場入口狹小,門板做了兩層,外面一層是不鏽鋼防盜門,只有虹膜和指紋才能開啟;第二層是防彈的,不需要高科技就能開啟,但也另上了一道普通鎖。
覃墨年知道旅城拳場產業,溫家也有涉獵。但三年前行業整頓,溫家的產業被砍了一些,雖然後來僥倖逃脫,但也被迫棄車保帥,如今剩多少,他並未仔細查過。
溫時雋的父親是個人物,
溫時雋在大風潮裡挺過來,又是一條好漢。
他想著,濃眉又沉了幾分。
走進去,身邊沒帶保鏢。
祁月笙走了很久,也沒把這個“迷宮”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