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寒回頭看了一眼診斷室,Lily的情況還不知道怎麼樣,今晚或許都沒法離開了。
這種時候,他也實在不想去想和楚濃的糟心婚事。
於是,他便對王律師說:“你先回去,等我通知。”
“是。”
王律師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齊收回手機,看著靳司寒的眼神,寫滿了欲言又止。
靳司寒淡淡瞥他一眼:“有話直說。”
總裁確實不是聽不得勸的人,陳齊得他允准,也就沒了顧忌,直接開口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靳總,我在想,這楚濃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不會是……不想離婚了吧?”
“哦?”
靳司寒挑眉:“說說。”
“雖然是她主動提的離婚,但可能就像老爺子說的那樣,她只是在發脾氣,畢竟被你冷落了三年呢,可能知道你回來了,她就指望你去哄她呢!女孩子嘛,不都喜歡口是心非、胡亂撒嬌的嗎?”
陳齊以前交過兩個女朋友,比靳司寒的經驗還是多一些的,對女兒家的心性稍懂一些。
看靳司寒聽得直皺眉,他笑了聲,說:“真的,女孩子都很喜歡口是心非,嘴裡說著讓你滾,實際上你要敢走一步,她恨不得殺了你!”
“而楚濃她和你連面都沒見過,自然做不到這種地步,她唯一能用來刺激你的籌碼就是這段婚姻,所以她主動提出離婚,可她又三番兩次放了王律師的鴿子,甚至還不接電話,明擺著是不想離的。
“倒是有幾分道理。”
靳司寒若有所思。
陳齊又說:“其實我覺得她也挺委屈的,守了三年活寡。至於那晚電話裡你聽到的男人聲音,沒準是個誤會呢?”
他知道,靳總在意的就是那晚電話裡的男聲。
男人嘛,沒有誰會喜歡頭頂青青草原的,哪怕他並不愛對方。
陳齊嘿嘿笑了聲,小聲嘀咕道:“再說了,你自己不也和Lily……”
Lily的名字才剛出來,檢查室的門就開啟了。
陳齊急忙閉緊了嘴巴!
靳司寒還是遞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別當著她的面亂說一個字。
他看向楚濃,她正一步一步慢慢走出來,與靳司寒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她才剛退卻的溫度,再次重回臉上,燒紅的一塌糊塗!
可身後有醫生,前面還有陳齊,實在太尷尬了!
她強迫自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自以為很公事公辦的語氣,喊道:“靳總。”
靳司寒提拳到唇邊:“恩。”
如她一樣,他也很尷尬。
陳齊貼心的上前一步,詢問著楚濃:“你沒事了?醫生說能走了?”
“走什麼走!”
醫生從楚濃的身後走了出來,她手裡拿著一支藥膏,遞到了楚濃面前:“不是跟你說還有藥膏嗎,你跑那麼快乾什麼?”
當然是因為您調侃個沒完啊!!!
楚濃抿著小嘴,迅速接過藥膏,扭臉就要走。
“誒,才跟你說的,你又忘記了?”
楚濃愣了下,耳朵都燒紅了!
偏偏靳司寒還傻不愣登的問了句:“什麼?”
“走路步子小點!”
醫生聲音很大。
在場都是成年人,當然秒懂。
楚濃尷尬的無地自容,埋頭走的更快了。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看向了靳司寒:“還有你,以後別那麼粗魯!節制一點!她傷口都感染了,這兩天疲勞過度,又受了驚嚇,才會導致昏厥,回去後要多注意休息!”
靳司寒:“!!!”
陳齊:……我去,這是我能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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