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清冷的晨曦中,月曉茹微微蹙著眉,輕聲催促道:“看什麼呀,趕緊進去吧。這早晨的溫度,簡直如同冰窖一般,我可實在難以忍受這般寒冷。”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畢竟早起對於習慣晚睡的她來說,實在是有些煎熬。
月息茹本想再多瞧瞧周圍環境,感受一下清晨獨特的氛圍,然而何曉靜那急切的模樣,讓她不得不暫時放下這份好奇。只見月息茹緩緩地走向密碼鎖,纖細的手指輕輕按下那一串熟悉的數字0716。
“咔嚓”,門緩緩開啟,彷彿在訴說著一種神秘的邀約。剎那間,何曉靜像是被什麼牽引著一般,提著東西風風火火地衝了進去,全然不顧及自己平日裡那點淑女應有的溫婉儀態。
月曉茹早已習慣了她的這般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她從容地伸出手,錄好指紋後,輕輕將門關上,發出一聲輕微的“砰”響,彷彿為這清晨的小插曲畫上了句號。
踏入屋內,一股濃郁的書香撲面而來。月曉茹不禁微微一怔,只覺頭暈眼花。環顧四周,滿目皆是書籍,那一本本排列整齊的書籍,彷彿是一座座知識的山峰,讓人不禁心生敬畏。若不是剛剛從外面走進來,她還真會以為自己誤入了一座宏偉的圖書館呢。
何曉靜一進來,便興奮得像個孩子般活蹦亂跳。她迫不及待地奔向冰箱,從裡面拿出一把新鮮飽滿的香蕉,然後笑嘻嘻地取下一根遞給月息茹。
月息茹接過香蕉,動作優雅地剝開外皮,小心翼翼地將那散發著誘人香氣的果肉放進嘴裡,不緊不慢地說:“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覺啦!”她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何曉靜一聽,頓時神色一凝,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和無奈,心裡暗自嘀咕:這會兒就想趕我走啊。她趕忙將手中的香蕉放下,急切地問道:“你是要趕我走啊?”
“不然呢?我要好好休息,不然去學校報道的時候狀態不好,多影響顏值啊。”月曉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慵懶和自信。
“不,我不回去。”何曉靜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我最近真的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啊。我爸非要我去學會計,可我心裡就想學珠寶設計。所以……”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彷彿一個迷失方向的孩子在尋求幫助。
“所以跟著我,你的一切開銷和學習都有著落是吧?”月息茹輕輕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洞察一切的聰慧,順便反問了一句。
“嗯,對的,我的小可愛真棒!”何曉靜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行了,一會換一個稱呼你不累嗎?”月曉茹微微皺眉,佯裝不滿地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稱呼呀?”何曉靜眨了眨眼睛,水靈靈的大眼睛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似乎在說:只要你說,我什麼都願意叫。
“月兒吧!簡單,好記,又有腔調。”月曉茹淡淡地說。
“好的。”何曉靜乖巧地點了點頭,彷彿得到了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月曉茹著實是勞累過度了,哈欠打了不下十個,眼皮彷彿有千斤重。她拖著疲憊的身軀,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樓上最裡面的大主臥,一頭倒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何曉靜輕輕地將她的門關上,然後悄無聲息地轉身,朝著樓下的客房走去。她的腳步輕盈而緩慢,生怕打擾到熟睡中的月曉茹。
下午6點左右,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彷彿給整個屋子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月曉茹悠悠轉醒,緩緩伸了個懶腰,那慵懶的姿態彷彿一隻愜意的貓咪。
她起身走向洗手間,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洗漱用品。她微微一怔,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隨後,她簡單地洗漱了一番,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眼中劃過很深的笑意,喃喃自語道:“何曉靜什麼時候這麼上道了!”
雖說下巴的狀況好了很多,但醫生的醫囑還是要嚴格遵守的。月曉茹走出洗手間,披上外套,然後緩緩下了樓。
剛走到樓梯口,她就忍不住呼喊道:“我親愛的靜靜,你怎麼這麼……懂……事啊!”那聲音裡帶著幾分驚喜和調侃。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客廳時,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愣住了。只見封若塵正專注地切著菜,那熟練的動作彷彿是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而在沙發上,何曉靜正和昨晚的酒保興致勃勃地玩著遊戲,兩人談笑風生,氣氛十分融洽。
月曉茹頓時有一種想要打自己一耳光的衝動,心中暗暗叫苦:我是不是在做夢啊,為什麼?我的世界一覺醒來能有這麼大的轟動……
“你醒了,你才剛好呢。”封若塵聽到她的聲音,連忙將刀放下,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扶住她。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和溫柔。
“你怎麼在這?”月曉茹迅速回過神來,疑惑地問道。
“他來照顧你啊,沛哥專門給他打電話讓他來的。”何曉靜笑著解釋道,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哥嗎?”月曉茹很是吃驚,心中暗自嗔怪:月西沛你就是個叛徒,竟然拆我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