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頭一顫，又打量了一眼。
隱隱掃過兩條。
她愛吃川菜。
牙膏她喜歡薄荷味。
五味雜陳的情緒一瞬間呼嘯而來，幾乎讓她有些失控。
原來，陸晏回竟然這麼把他的白月光放在心上。
甚至貼心的寫了備忘錄？
溫霜序只覺得指尖都在發顫。
仔細一想，“白月光”的這些癖好，和她很像。
不，應該是她像白月光。
所以，她是替身？
陸晏回，你對我這麼好，就是因為我是替身？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開啟，陸晏迴帶著一身水汽走了出來。
他瞥見亮著的手機螢幕，眼神中閃過一絲暗光，但他不動聲色地走過去，輕輕按滅了螢幕。
“怎麼了？看你的臉色很不對勁。”
陸晏回的聲音溫柔而關切，依舊如常。
溫霜序沒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陸晏回的臉上，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盯著她櫻花般的唇瓣，陸晏回湊過來，扣住她的下巴：“繼續？”
溫霜序涼涼抬眸，白月光這件事就像刺一樣紮在她心頭。
只要她想起，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明明陸晏迴心底裝著另一個人，怎麼還能，恍若無事的和她做這麼親密的事？
她啞了嗓子，語氣挺淡：“不了，沒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