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者出手了,此獠定無活命可能。
雖然剛才有些許的小插曲,但諸位掌門聽到奕澤警告楚凱哥,需知這場切磋十拿九穩。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奕澤左手抓劍身,右手扶劍柄,一臉凝重之色。
而在幾息過後,奕澤保持著扶劍動作,依舊一動不動,看得楚凱哥直皺眉。
適時抬頭望天,天空晴朗依舊。
“你搞什麼。”
覺得甚是無趣,楚凱哥已有些不耐煩。
呯!
也在楚凱哥出言時,那滿頭大汗的奕澤,忽而腳下一沉,雙腳深深印入地下。
雙手緊緊握住的長劍,仿似有千斤重,壓得奕澤喘不上氣。
終於,在這刻。
“一斬!”
隨著奕澤一聲沉喝,手中長劍拼盡全力抽出了一寸劍刃,隨後異狀突現。
但見奕澤手中長劍化作星光點點,消散在半空,連同他的右臂,亦一同化作風中飛沙。
然後,沒有了然後。
忍不住摸了摸脖間,在奕澤剛才抽出劍刃時,楚凱哥總感覺脖子被斬了一劍。
直到現在,脖間還有種錯覺,還在隱隱作痛。
“沒有了?”
面對楚凱哥詢問,奕澤只有苦澀搖搖頭,哪怕這個結果是他心中所料。
場外,不少人看著兩人莫名的對話,諸多掌門臉上寫滿了莫名其妙。
觀其所言,他們兩人之間似乎一招已過。
可他們什麼也沒看見。
而處於楚凱哥正後方的張良,穩坐在席上的他,心中按耐不住一陣悸動。
誰也沒有留意,立在張良旁邊的黑棺,那最上面的那一角此時無聲滑落被張良接住。
手裡緊緊捏著黑棺稜角,張良略顯凝重的目光,在楚凱哥與奕澤兩人間遊離。
“看見了嗎。”
同為凝重的冷刀,問及了身旁的血刃。
不知何時直起腰來的血刃,目光也落在了場中的楚凱哥身上,點了點頭。
方才奕澤小師弟將劍勢凝聚到身體能承受的極致,向楚凱哥發出了致命一擊。
那一刻,冷刀血刃師兄弟看得清楚。當這股劍勢切斷楚凱哥脖子後,仍有餘威將張良身旁的黑棺切去一角。
至於棺材的材質如何,姑且不論。
在這種情況下,楚凱哥分明該身首異處,當是血濺當場。
然而楚凱哥的表現,卻是渾然不知,就好像一切與他無關。
難怪小師弟言及不要招惹此人,並非此人修為高深,而是此人擁有強大的不死秘術。
將其轟成血霧,此人是否還會重生?
或是使用靈魂秘術,將其永遠囚禁?
二爺不在此處,冷刀不敢擅作主張,只是怕會給天都帶來麻煩與不便。
楚凱哥如今的表現,確實讓李墨白心裡再次震驚一把。
李墨白也吃不準,楚凱哥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李墨白修為雖不如冷刀等人,但到底也是元嬰大圓滿,哪怕奕澤揮出的劍勢迅如驚雷,李墨白也感知到一些情景。
還以為楚凱哥這頭異獸身體強勁,傷而不死,李墨白卻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頭都被砍斷了,現在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心裡也終於明白,為何奕澤當初暗中傳音警告自己,劍門招惹不起楚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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