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緊扣的手，還在顫抖。
而楚凱哥的慾望，已經被緊閉雙眸的黃菲所熄滅。
那幾滴淚水，怎麼也不可能會是幸福的淚水。
只有不情願，或者無奈，或者不甘。
無所謂了……
“出去。”
耳邊響起了冷漠的驅逐聲，準備失身的黃菲這才發覺，那隻停留在胸脯上的手，已不知何時抽離。
“楚長老，奴家真的已經準備好了，您幫幫奴家！”
坐在楚凱哥腿上的黃菲，似乎意識到壞了事。
看著楚凱哥越發冷漠臉孔，黃菲心裡終是慌了。
楚凱哥早已說過，只要心情好的時候，她的請求可以幫。
由始至終，楚凱哥從不曾說過非要得到她。
不是沒有女人，楚凱哥就不能活。
怎麼？
三更半夜過來脫衣服，委屈巴巴流眼淚？
幾個意思？
黃菲的這種動作，搞得楚凱哥好像自己在壓迫她，強迫她一樣。
很不爽，非常不爽。
“最後再說一次，離開。”
再次對黃菲下逐客令，楚凱哥的眼神，已然從冷漠變成了冰冷。
離開？
從楚凱哥的眼神，黃菲心裡升起一種感覺。
如果今夜就此離開，那麼她與楚凱哥將再無交集。
而修復丹田，也將絕無可能。
“奴家不離開，奴家會很聽話的了，楚長老！”
哭的梨花帶雨的黃菲，在苦苦哀求。
見楚凱哥此時已經瞥過頭去，她深知自己再不做些什麼，那麼一切將無法挽回。
啪！
下一刻，一手扯下肚兜的黃菲，以此表達她的堅決。
而楚凱哥感受到懷中伊人的動作，連時伸手止住黃菲將要丟棄肚兜的手。
沒必要，
沒必要。
“奴家會聽話的，會乖的，求求你！”
那陣哭求的聲音裡，帶著恐懼，帶著無助，帶著不知所措。
曾何時，自己被囚禁在深海監獄裡，也像她這般無助。
至少，她還能出賣身體。
而自己想出賣些什麼，用以換取自由與生命，卻沒有能夠出賣的東西。
“別動，我會為你修復丹田。”
隨手抄起衣袍蓋在了黃菲身上，神色已有些落寞的楚凱哥，看著懷中梨花帶雨的黃菲，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當下不在多言，楚凱哥手指化針刺入懷中伊人的面板。
不過幾個呼吸間，黃菲的丹田修復如初，連修為也恢復到元嬰中期境界。
抱起懷中伊人放在床邊後，孤寂的楚凱哥轉身離開房間，孤身一人站在院子裡，看著夜空的月色靜靜發呆。
討厭以前，
討厭現在，
月亮……好圓，
媽，我想你了。
你聽見了嗎？
想哭。
忽如其來的溫柔，楚凱哥那迫不及防的態度變化，黃菲直到現在還反應不及。
隨著輕步走到院子裡，黃菲看到月色下的楚凱哥那一份孤寂，她的心情也感到莫名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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