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啟的擔心並非是多餘,陳逸軒確實是拿定了主意,要在大明的官場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現在雖說還不是時候,可他也不可能對這些傢伙妥協,不管這些朝臣怎麼折騰,一律都是被陳逸軒當做空氣。
對於明末的文官集團,陳逸軒一向是沒有什麼好印象,這並非單單是為了爭奪大明的掌控權,和文官集團註定不死不休。
即便是在後世之時,他作為一個看客,對於明末這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同樣也是鄙視到極致。
明史雖說被這群狗東西篡改的面目全非,但後世人早就學會了讀史時論跡不論心。
不管那群狗東西,如何為自己賣國求榮的無恥行徑做粉飾,隨著越來越多的史料被挖出,後人也是知道了他們這群文官君子,才是導致華夏沉淪的罪魁禍首。
誰讓這群大明所謂的棟樑之材們,在清軍入關以後的表現,可以說是把華夏民族幾千年來的道德底線,按在地上不斷的瘋狂摩擦。
所以他們出爾反爾的行為,陳逸軒可以說是早有準備,只是想要用這樣噁心的伎倆,就想讓自己低頭服軟,純粹屬於是白日做夢。
那些東林君子在看到自己的奏疏石沉大海,狗皇帝根本就不為所動後,自然是不會選擇善罷甘休。
為了能夠達成目的,遼東的局勢變得更加混亂不堪,每天都有無辜的百姓,因為這些人的私心死於非命。
可惜面對他們的步步緊逼,陳逸軒始終是不肯妥協,哪怕是他們玩了一出宮門請願,依舊沒任何的成效。
就在這些人想著,是不是把建奴真的放進來一次,讓這個昏君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害怕時,遼東那邊卻是傳回了一道驚天霹靂。
天啟七年九月初三,阿敏與莽古爾泰率領兩藍旗近萬精銳,浩浩蕩蕩的殺往錦州,一路上可以說是摧枯拉朽。
在祖天壽的逼迫之下,不肯與他們一條船的何可綱,率領本部兩千軍卒和五千遼東百姓,前往大淩河堡駐防。
結果剛行至小淩河驛,就遇上了來襲的建奴大軍,為了掩護百姓逃回錦州,何可綱戰至最後一刻英勇殉國。
其殘部與遼東百姓在何可綱的拼死掩護下,好不容易逃到錦州城下,卻被祖天壽的親信拒之門外。
面對追擊而來的建奴騎兵,這群遼東的漢子們,沒有選擇窩囊的束手就擒,而是與那些建奴展開了血戰。
錦州城內的守軍,雖說是一個個看的目呲欲裂,但在祖天壽的淫賊之下,只能眼睜睜看自己的父老鄉親,不斷倒在建奴的屠刀之下。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此時尚且年少的吳三桂,還是擁有著一腔熱血。
他不顧守將的勸說,帶領幾十個吳家的家丁,衝出城外去解救那些軍民。
對此毫無防備的建奴追兵,被吳三桂殺的措手不及,就連阿敏的長子愛爾禮,也是被吳三桂斬於陣前。
痛失愛子的阿敏,不顧事先商議好的計劃,派兵圍住了錦州,大戰可謂是一觸即發。
眼看建奴與袁崇煥達成的同盟關係,出現了破裂的危機,祖天壽只能是選擇向阿敏求饒。
九月初六,祖天壽與吳襄為了換取建奴的諒解,不光是賠償建奴大筆的錢糧。
更是將吳三桂,還有那些逃回來的軍民交出去,任由阿敏去隨意處置,才使得阿敏勉強同意繼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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