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信王殿下已經把前去求情的朝臣勳貴喝退,只留下了韓懷安與胡守信二人,商議怎麼組建宗室新軍的事宜。”
剛被提拔起來的高起潛,在魏忠賢前往開封后,就把東廠的事務接管了過來。
有著皇帝的指示,東廠那邊自然是對信王來了個重點照顧,信王府裡面的一舉一動,都在東廠番子的掌握之中。
“韓懷安倒也是個人物,這次居然沒有留下什麼手尾,看來我大明的能人還真是不少。”
陳逸軒看著高起潛遞過來的名單,還有他們三人的交談內容,也是覺得這些蛀蟲有點東西。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人物,在韓癀徹底失勢以後,依舊是在歷史上默默無聞,可見再有本事的人,也是需要有他的舞臺。
當復社起勢以後,東林黨開始成了江南計程車紳手中的玩物,原本守規矩有底線的就少,結果直接被搞成瀕危物種了。
像是韓癀還有孫承宗這樣北方出身的東林黨人,即便是屬於黨內的領頭羊,照樣是被那群人無情的打壓和拋棄。
也正是在這群君子,徹底掌握住朝中地方的實權後,大明的頹勢可謂越發不可收拾,朝著一條絕路玩命的狂奔赴而去。
就像是可憐的小豬同學,當大明的北方天災和流寇越演越烈,甚至是讓朝廷陷入了朝不保夕,他就真沒有想過南遷嗎?
他當然是有想過的,更是指使自己的親信試探,結果朝臣根本不買賬。
不但把他給堵了回去,還趁機彈劾攻訐小豬同學本就沒幾個的親信,讓沒什麼擔當的朱由檢,玩了個棄車保帥。
從那以後,可憐的小豬同學徹底成為了孤家寡人,畢竟跟著他小命都保不住,誰還會願意呢?
最後即便是朱由檢親自去試探南遷,但那些傢伙卻是知道他會死要面子,冠冕堂皇的理由一說一大堆,讓朱由檢徹底死了那條心。
“那是皇爺您不願意和他這樣的小人物計較,否則動動手指,就能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高起潛聽到陳逸軒誇讚韓懷安後,感覺有點太給那狗東西臉了。
憑藉著如今被皇帝手中掌握的實力,那群只不過是嘴上厲害一點的狗東西,除了跪在皇爺面前跪地求饒外,可以說是別無他法。
“呵呵,高起潛,你可知朕為何要給信王軍權?”
陳逸軒聽到這個死太監拍自己馬屁,有些惡趣味的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皇爺真是難為奴婢了,這些軍國大事如何是奴婢能夠看清的。
奴婢只知道,皇爺您怎麼去安排的,奴婢就怎麼去盡心盡力的去做。”
高起潛聽到陳逸軒問他這樣的問題,也是忍不住的菊花一緊,精神高度緊張起來。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回答的不能夠讓皇爺滿意,說不好這剛剛到手的潑天富貴,就會轉眼間煙消雲散。
魏忠賢這樣的忠犬,就是因為有了自己的想法,直接被髮配到了地方上。
看著是依舊被皇爺重視,但在宮裡的人都懂得,只有在皇爺身邊才能長久。
像是現在,魏忠賢剛剛離開京師沒兩天,東廠那邊的差事,就被自己給奪去了。
一個蘿蔔一個坑,即便是魏忠賢這時候回來,自己也不可能把權力讓出去。
有著這麼一個前車之鑑,高起潛腦子有了大病,才會在這上面發表自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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