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可如此羞辱臣——”
在聽到陳逸軒把自己貶低的一無是處,甚至是連那些粗鄙的丘八都遠遠不如,這個言官直接被氣的在大喝一聲後暈死過去。
這樣的評價,可以說是比直接殺了他都要難受百倍千倍,要是這一幕被史書傳到後世,那他劉某人這一世辛苦維繫的清名,將會徹底的毀於一旦。
“拖下去——”
看到這個清流君子暈倒,陳逸軒不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是揮揮手,讓值守的大漢將軍們,把這個廢物趕緊扔出去。
“還有哪位愛卿想要教朕?”
在把那個廢物清理出去後,陳逸軒看著朝堂上,那些噤若寒蟬的文武百官們冷冷問道。
“臣等不敢——”
有了前車之鑑在那裡放著,哪怕是真正的清流君子,這回也根本不敢跳出來,做那個出頭的椽子。
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自己確實是和皇帝說的一樣,不管是對江山社稷來說,還是對那些黎民百姓來講,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平日裡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找找皇帝的毛病,想要在史書上搏一個清名罷了。
“不敢,爾等有什麼不敢的,私通建奴這些蠻夷,坑害我大明在遼東的百萬軍民,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膽子真是比天都要大。
朕再給爾等一次機會,現在若是承認自己的罪行,朕就依照大明律去處置,若是依舊冥頑不靈,那後果不是爾等想要見到的。”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這個道理,陳逸軒絕對是牢記在心。
這時候那些朝臣表現的再怎麼可憐,自己也不能心慈手軟,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把朝廷裡面的害群之馬除去一大波,那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了。
“高起潛,給朕按照這名單上面去抓人,然後統統送進北鎮撫司裡面嚴加審訊。
若是誰真的清清白白,朕會親自向他賠禮道歉,甚至是頒發罪己詔以示天下,來向天下證明其是表裡如一的真君子。
但若是真和奏疏上一樣,那就別怪朕心狠手辣,能殺能不殺者殺無赦,其罪當誅者株連三族。
對於那些冥頑不靈之人,只有用這樣的手段,才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敬畏,往後才不會有官員學著他們那樣誤國誤民。”
在等待片刻後,看到那些朝臣依舊是跪在地上,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承認罪行,陳逸軒也懶得再和他們費勁,直接說出了處置方案。
這群狗東西還想頑抗,真以為自己不敢下殺手嗎?
可他們卻不知道,在自己的眼裡面,這群狗東西都是肥羊,能讓自己好好的肥上一波。
“陛下饒命,罪臣崔呈秀願意領罪受死,還望陛下能夠開恩,饒過罪臣的一家老小啊!”
“罪臣願意認罪伏法,還望陛下開恩吶——”
眼看陳逸軒要大開殺戒,下面的那些文武百官再也撐不住了,紛紛砰砰砰的磕頭求饒。
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只是貪墨了遼東的軍餉而已,並沒有牽扯進與建奴勾結之中。
現在乖乖的認罪,雖說是沒有了榮華富貴,甚至是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但好歹能夠延續下香火。
但若是死扛著不認罪,有那些人證物證存在,到頭來依舊是逃脫不了罪責。
按照這狗皇帝的心性,還有他現在掌握的權力,說不好真會對他們痛下殺手。
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乖乖的主動點,現在就把罪名認了,說不好還能落上一個從輕處罰。
“把這些人都給朕記下來,然後帶下去好好的盤查清楚,朕不想冤枉一個無辜之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危害我華夏百姓之惡徒。”
陳逸軒看到他們都慫了,就讓那些大漢將軍動手,把他們一個不剩的,都送到北鎮撫司裡審問。
“陛下,老臣也是有著不可推卸的失察之罪,還望陛下能夠恩准老臣乞骸骨。”
知道已經無力迴天後,錢龍錫心若死灰的跪在地上,向陳逸軒告老還鄉。
他雖說因為地位夠高,而且家裡面良田無數,沒有參與到貪墨這三瓜兩棗,但現在形勢明顯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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