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自己‘皇兄’打了滿滿的雞血後,朱由檢這幾天可以說是忙的不可開交。
他現在終究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哪怕是在武人地位還不如宋朝的明末,依舊是對封狼居胥有著獨特的情懷。
每日裡他都忙著檢視那些古代名將的兵書,雖說沒有什麼好的老師教導,但憑藉他的刻苦鑽研,也算是稍微有些一知半解。
不說達到後世那位微操大師的水準,但也沒有落後太多,真要是讓他指揮作戰,大概滿清建奴能在黃太吉活著的時候順利入關。
只是他這樣沉迷於兵事,讓那些和他親近的文人憂心的要死,唯恐這個聽話的孩子,從此以後把腦袋學歪了。
為了防止朱由檢放棄了聖賢之言,胡守信這個曾經最為受寵的臥龍先生,不止一次的勸說,可以終究是毫無卵用。
無奈之下,胡守信只能是找自己的上家,也是自己的恩師韓懷安商量,如何應對這件事情。
“恩師,如今信王殿下被那昏君迷了心竅,不管學生怎麼去循循誘導,信王殿下都是置之不理。
而且最近還不斷的和學生談論兵事,對練兵之法甚是痴迷,就連府上的侍衛頭目,如今都被信王殿下待如上賓。”
胡守信對於自己面對的困局可以說是毫無辦法,他再怎麼是朱由檢的親信,但也不敢玩什麼死諫。
先不說這樣有沒有用,就算是能夠讓朱由檢幡然悔悟,自己也沒有小命去享受底下的榮華富貴。
自己投靠韓懷安做老師,辛辛苦苦的給他們當狗,為的不就是少走幾十年的彎路。
“不用心急,這場鬧劇維持不了多久,信王殿下底下會忙其他的大事,這粗鄙武夫的勾當,不會一直沉迷下去。
你只要記住一樣,不可讓信王接觸太多的外人,若是信王想法上有任何的轉變,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為師。”
把朱由檢當做奇貨可居的韓懷安,還有那些文官勳貴們,對這位信王殿下的關注,絲毫不比天啟皇帝少。
這可是他們的寶貝,可以說是一直小心的呵護著,唯恐這位寄託他們希望的大明新帝長歪了。
對於天啟皇帝丟擲來的這個餡餅,文官集團根本就不屑一顧,在他們看來,加封不加封朱由檢做那個兵馬大元帥,也不影響他登基。
要不是朱純臣那個利慾薰心的傢伙,想要借這個機會撈錢,而黃文慧也剛剛身死,天啟皇帝和魏忠賢正在火頭上,他們早就聯合起來反對了。
這時候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幹嘛,直接下旨讓信王殿下繼承大明的皇位就行。
不過也無所謂了,只要過幾日把朱由校那個昏君除掉,信王殿下哪裡還會有心思,去和那群武夫打成一片。
“原來恩師早已是成竹在胸,倒是學生多慮了。
還請恩師放心,信王殿下雖說是痴迷於兵事,但基本上都屬於是閉門造車。
那個侍衛首領也是咱們這邊的人,而且也沒有讀過什麼書,想來信王殿下很快就會失去了興趣。”
胡守信雖不明白為什麼韓懷安這麼說,但事關皇權的交替,他還是不想知道太多,免得到最後被這群大佬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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