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裡的一處偏殿內,陳逸軒正在十幾個美女陪伴下,吃著火鍋唱著歌。
雖說如今整個京師,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可陳逸軒還是喜歡讓人摸不透他的行蹤。
士紳集團可不會輕易放棄,只要找到機會的話,他們肯定想讓自己溶於水。
“皇爺,範永鬥等人已經逃到了保安州,根據細作的探查,他們目的地應該是懷柔和順義二縣。”
看著沉浸在溫柔鄉的皇帝,田爾耕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儘可能去展示自己的忠誠。
不同於那些士紳所想的,皇帝會因為建奴入寇,每日裡都惶恐不安。
此刻的皇帝陛下,表現的可謂是風輕雲淡,根本沒把黃太吉幾十萬大軍放在眼裡。
這倒也不奇怪,畢竟建奴的這次入關,除了那些士紳精心策劃出來的成果外,皇帝不斷的放縱也是關鍵因素。
“看好這群吃裡扒外的奸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他們返回山西老家。”
陳逸軒討厭那些讓華夏承受百年屈辱的建奴,但更恨的是那些無恥國賊。
不管是士紳集團,還是所謂的晉商集團,在他心中早就被判處了死刑。
士紳集團太過於龐大了,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自己還要小心謹慎的去對付。
不過這骯髒的晉商集團,可沒有讓他小心翼翼去對待的資本,這一次就要把它們給連根拔起。
沒有這群熟悉路徑的國賊,就算是江南的地主老財有錢糧,也沒機會送到建奴的手裡面。
“皇爺放心,末將已經安排了得力手下前往山西各地,那些國賊的宅院都在監視之中。
只要皇爺您一聲令下,不管是他們藏在外面的私生子,還是金銀糧食,都逃不出皇爺的手掌心。”
田爾耕以前也收過晉商集團的孝敬,可在得知陳逸軒對這群狗東西的態度後,立馬與其劃清界限。
他田爾耕又不是傻子,別說他本來就是皇帝船上的一隻螞蚱,哪怕是有機會從帝黨中摘出來,投入到士紳集團的懷抱,他也不可能往死路上走。
那支強大的新軍,田爾耕可謂是一點點的看著發展起來的。
皇帝有這麼一支忠心的鐵軍在手裡,那皇位可以說是穩若泰山。
也就是他田爾耕見機早,主動投效了皇帝,如今不光是屁股下的位置穩穩當當,連他的幾個兒子也都成為了天子門生。
反倒是原本的乾爹魏忠賢,因為不捨得手中權勢,到如今還在開封那邊,被無數的瑣雜事物折磨。
就算是想回家去養老,都要等著皇帝開恩,要不然這位曾經的九千歲,只能在那裡活活熬到死了為止。
這位皇爺如今的種種手段,可以說是越來越狠辣了,他不光是要殺人,還在人家死之前來個誅心。
就像那些還在自以為是的晉商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樣悲慘的命運。
想想那些看上一眼,就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刑具,田爾耕心裡無比的慶幸,自己只是皇爺一條忠心的走狗。
“小五那邊怎麼樣?”
陳逸軒在享受了一口美人喂的美食後,問起了他那便宜弟弟的情況。
“信王殿下如今在遵化城內枕戈以待,十一萬的宗室新軍分佈在各個關隘,建奴攻打了幾次,依舊是沒能找到機會殺入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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