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昏君還真是命硬啊!
不過可惜啊!這次他卻是下了一步臭棋,不管他打什麼樣的鬼主意,咱們這次只要將計就計,他還是逃不過一死。
想當初咱們之所以是費盡了心機,動用了無數的手段,才讓這昏君半死不活,結果如今他又起死回生。
說到底就是因為京師裡面的兵馬,都在魏忠賢和張家的手裡,最後才導致了我等功虧一簣。
可咱們一旦有了兵權在手,你們在朝野盡心幫著信王造勢,等到機會成熟以後,定能讓玄武門之變重演。”
相比於文臣的搜腸刮肚,猜測朱由校這個昏君,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朱純臣這個國公爺就比較莽了。
在他看來,不管朱由校腦子有大病的去真相信魏忠賢謀反,還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但只要讓信王掌握兵權,那就是純純的自尋死路。
只有有兵馬在手,哪怕是朱由檢真是個乖孩子,沒有想著取代自己哥哥做皇帝,但到那個時候也由不得他了。
天太冷給信王加件衣服,士兵們不滿朱由校那昏君剋扣軍餉,然後爆發了兵變,把那昏君給千刀萬剮了,那麼朱由檢也只能是無奈繼承大明的皇位。
“恐怕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魏忠賢和張家可是掌控著京師裡大部分的兵馬,加起來有一二十萬之多。
可信王殿下那邊,就算是有了那昏君的默許能招兵買馬,但手裡頭只有十萬兩銀子。
靠這麼一點銀子,能招個幾千兵馬就頂天了,想要用這點兵力和魏忠賢分庭抗爭,那純粹是痴人說夢。”
錢龍錫聽到自己這個粗鄙的盟友,居然想用一點兵力政變,心裡頭也是無語至極。
不說京營的那些兵馬,光是閹黨掌握的御馬監,就能輕輕鬆鬆的教他做人。
十萬兩銀子看著不少,但要看用在什麼地方,養兵的花費就是一個無底洞,這點錢扔進去都不待有什麼迴響的。
“果然是些鼠目寸光之輩,信王殿下沒有銀子,可咱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身家鉅萬?
每家隨便湊一點,也能讓信王養個十萬八萬的精銳兵馬出來,到那時候別說是魏忠賢,哪怕是張家的京營上陣,也不是咱們的對手。”
朱純臣聽他們這麼說,心裡頭頓時感覺一陣噁心。
一個個的光想好事兒,關鍵時刻卻一個銅板都不想出,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便宜事?
只要能把天啟皇帝和魏忠賢給幹掉,如今的投入相比於豐厚的回報,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不說其他,只要信王登基成為皇帝后,京營的掌控權定然會到他朱純臣手裡面。
那時隨便撈一點,就能輕輕鬆鬆的回本,而且這還是一個長期的買賣,只要朱由檢在位,他們成國公一系就能一直吃這個紅利。
“國公爺說的這是哪裡話,我輩讀書人皆是兩袖清風,可比不得國公爺您世代積累,家大業大啊!”
錢龍錫在朱純臣剛開始說的時候,就感覺這貨沒有憋好屁,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居然是想要讓他們出血練兵。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完全不能去接受的,動動嘴,用些陰謀詭計這些還可以,想從他們手裡面撈銀子,就算是皇帝來了也不行。
“呵呵,信王殿下如今又不在此處,你們和本國公裝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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