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勳就像難纏的惡鬼。
除去和靳贏白在一起的那幾年,陸景勳幾乎無時無刻不在。
薑母重病後,姜喚山為了把她賣個好價錢,就將她和陸景勳訂了婚。
後來,陸景勳藏起了她母親的骨灰。
姜頌宜要擺脫的,除了姜家,多了一個陸景勳。
姜頌宜沒有慌亂,她看著陸景勳的神色分外平靜。
“你想做什麼?”
“聽說,靳贏白回來了?”
姜頌宜臉色微變,陸景勳眼底的笑意散了許多,卻依舊勾著唇。
“頌宜,你好像真的很在意他。”他近乎痴迷地撫摸著她的唇,微微一笑:“沒關係,你們這面破鏡,重圓不了的。”
說著,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衣服。
……
靳贏白和陳勁深來到會所時,盛江早就灰溜溜逃走了。
得知陸景勳和姜頌宜共處一室,那瓶酒裡還摻了東西后,靳贏白心頭飛快地跳了下。
“哪個包廂?”
他冷下臉。
經理顫顫巍巍說了名。
靳贏白臉色陰沉,他抬步朝包廂的方向走去。
陳勁深看著這一幕,莫名生出幾分怪異。
他表哥從來都是笑意懶散,隨心所欲,天塌下來,都是漫不經心的。
他被綠了,表哥看著比他急?
陳勁深很快也跟了上去,他的確挺喜歡姜頌宜這個漂亮又乖巧的女朋友。
媳婦丟了,他還是急的。
尤其是,有個人比他還不要臉,居然捨得下藥。
想到姜頌宜柔順無助的模樣,陳勁深的臉色也黑了。
步伐匆匆。
兩人朝著包廂的方向走去。
包廂的門猛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