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關老和關瑾初，宋柏然轉過臉，看著宋如玉，眉頭緊皺。
“如玉，你不是小孩子了，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
先前也就是當著關老的面，否則，他得當場罵出來了。
宋如玉囁嚅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有，你爺爺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些年，他在斬妖軍，身上留了太多暗傷，還被魔物……哎，雖然有關老出手，卻也一直沒辦法剜掉暗疾，現在終於有了念想，你可不許添亂了！”
宋如玉趕緊點頭。
宋老雖然年紀大了，卻一直都是宋家定海神針。
她心裡明白，如果自己爺爺真的不在了，宋家在大夏的地位，不說一落千丈，卻一定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爸，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我這一次的任務……上面非常看重。”
雖然都在清風山，可宋柏然對宋如玉這一次的任務卻不瞭解。
他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
“你說的那小子，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
“行了，有什麼就說！對我還需要藏著掖著？”
宋如玉尷尬一笑。
說的也是，自己親爹，好歹是清風山上的司命。
雖然這一次調查的事情，保密級別很高，但是一個司命想要知曉，有的是辦法。
“其實啊，這一次的事情，是關於靈境……”
“原來如此。”
“爸，你看上去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宋如玉覺得奇怪。
宋柏然比她更奇怪。
“魚城出現靈境，這在清風山又不是什麼秘密，很奇怪嗎？我只是沒想到，清風山會讓你調查這件事情。”
“爸，你這也太瞧不起人了。”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想想，要是清風山真的重視這件事情，該派你去嗎？”
“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我換個方式，要是清風山真的看重這件事，會讓譚進去嗎？”
宋如玉恍然大悟：“言之有理啊！”
宋柏然：“……”
早知道譚進這麼好使早說了。
“可是……我不明白，這可是事關靈境，清風山怎麼可能不在意呢？”宋如玉百思不得其解。
宋柏然嘆了口氣。
“靈境的訊息，的確至關重要，但是，也得看情況啊……”
宋如玉聽不明白。
“你就記住，魚城那地方，你少去。”宋柏然就算是面對自己的女兒，也沒打算過多解釋。
雖然宋柏然什麼都沒說，可就這麼一番交談，已經讓宋如玉對魚城這個地方，有了新的認知。
而且，她的腦子還算夠用，要說先前還沒意識到什麼，現在也該有所察覺了。
清風山不是不在意靈境。
而是因為沈蟄，他們本身就沒多大希望，可既然已經得到訊息了，又不能不調查。
於是，她和譚進，就成為了“走過場”的角色。
……
原本，餘不餓以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自己只需要靜靜等待武道學院開學。
順帶著，準備好駕校科目一的考試。
想想都覺得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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