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好好的,寫什麼遺書?
厲九淵胸口就像是被堵著一樣,氣的不行。
也就林晚有這本事,這麼氣人。
厲九淵轉身上樓,林晚有點懵逼的蹲在地上。
盆裡的信已經燒完了,只剩下灰燼。
她將剩下的遺書都燒了,收拾好了,這才回屋。
從厲九淵剛才的反應來看,似乎知道她要死了,可他怎麼知道的?
林晚抓了抓腦袋,看了眼厲九淵臥室的方向,幸虧她把避/孕套都給處理了,不然還真的尷尬。
看厲九淵這架勢,應該不會出去了,要回來住了。
這是厲九淵的房子,他回來住也無可厚非。
就在這時,林晚手機響了,是蘇舒打來的。
看來這傢伙是睡醒了。
林晚接通,蘇舒欣喜的聲音傳入耳朵:“晚晚,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是弄錯了?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騙我的?”
蘇舒的聲音很大,林晚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穿破了。
林晚把手機拿遠一點,說:“沒騙你,醫院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檢查了,鬧了個烏龍,有個患者跟我同名同姓,也是巧了,今天那患者家屬還在醫院裡鬧……”
為了讓蘇舒相信,林晚把醫院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晚晚,真的太好了,這天大的訊息,必須慶祝一下。”蘇舒欣喜若狂:“晚上我請客吃飯,必須好好喝一個。”
林晚望了眼厲九淵的房間,然後背過身,站在二樓弧型欄杆處,手扶著欄杆對蘇舒說:“今天怕是不行了,厲九淵回來了。”
蘇舒瞭然:“我懂,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是要來個二人世界,那需要我把恩寶接我家裡住一晚不?”
林晚:“……”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舒舒,我覺得他今天怪怪的。”林晚不知道從何說起:“剛才他一個人去了房間,也沒出來。”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女人還矯情,我看他就是閒得沒事幹。”蘇舒也不太懂,她可沒有這些經驗。
林晚也深有同感,但她不敢這麼說。
自從兩人結婚後,厲九淵也就沒有在外面有任何緋聞,就連記者也拍不到厲九淵有跟別的女人同框的畫面。
林晚只敢在蘇舒這裡吐槽,說:“他在厲氏集團也就掛個名頭,如果有點事做,可能就真的不一樣了,就算不爭這個繼承人,好歹也找點事做,男人三十而立,像他這樣荒廢度日,確實有點浪費光陰。”
從房間裡出來的厲九淵正好聽到這話。
林晚這是嫌棄他沒有正事做?
這才是她不喜歡自己的原因?
“是吧是吧,他也就投胎技術好,不愁吃喝,沒受過社會毒打。”蘇舒說:“讓他出去上班,他還不一定能行。”
林晚壓根不知道厲九淵從房間出來了,直到聽到下樓梯的聲音,才側頭看了眼已經走到一樓客廳的厲九淵。
“你不在家吃晚飯嗎?”
林晚還是禮貌的問一聲。
這男人怎麼陰晴不定的,說回來就回來,說走就走。
沉著一張臉,就像是誰欠了他幾百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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