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的衣服上沾了點血跡,她上樓去換衣服。
換衣服時,林晚又流鼻血了,她覺得有些奇怪,厲九淵又沒在這,她也沒看什麼不該看的,怎麼還這麼上火?
難道是最近天氣熱,肝火旺盛了?
林晚用紙巾擦拭掉後,洗了一把冷水臉,也沒太在意。
她下樓時,厲九淵已經快將麵條煮好了。
他就穿著一條中褲,就這麼站在廚房裡煮麵,那健碩的體格,俊朗而深邃的五官,本來就是人間極品了,還這麼賢惠,又加分不少。
林晚敢說,她如果把厲九淵親自下廚的畫面發到網上去,肯定得炸開鍋。
任誰都會覺得像厲九淵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闊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可他手法嫻熟,加了蔥花,煮的麵條還很香。
“時間倉促,就沒有煎牛肉,只煎了個雞蛋。”厲九淵將麵條擺在林晚面前:“嚐嚐味道,看看怎麼樣。”
林晚嚐了一口,真的挺好吃:“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他好整以暇的睨著她:“我的本事不止這些,跟著我,你以後會見識到的。”
林晚故作隨意的問:“那你跟我說說,你這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都是你爸打的?你爸還拿刀砍你?你犯天條了?”
她抬眸間,注意到他左腰上也有傷疤。
林晚不禁想到八年前的那個男人,那晚她也摸到他左腰受傷,大概跟厲九淵這個傷疤的位置差不多。
厲九淵瞥了眼腰腹處的傷,他又何嘗聽不出林晚在試探他,故意這麼問的。
他這身上的傷,如果說都是厲崇明打的,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他氣定神閒地說:“以前年輕氣盛,跟人打架,留下的傷。”
這話也沒算撒謊,他剛創立九門時,為了迅速樹立威信,將九門的名號在道上打響,那會他很拼命。
只是這兩年,他退居幕後,身上才沒有添傷。
林晚知道這話裡面多少有點水分,厲九淵不願意說,她也不問了,只是順著他的話說:“難怪你爸打你,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送上門讓別人打,他那不得自己先打啊。”
厲九淵半認真半玩笑道:“好歹也是五五開。”
什麼叫送上門讓人打。
林晚可不跟他開玩笑:“恩寶的事,你早點跟你爸說清楚,禍是你闖的。”
她現在說,厲崇明也不信。
厲九淵說:“我爸好不容易得了個孫子,正高興著,要不等我們再給他添個孫子,再告訴他,這樣皆大歡喜。”
“喜你妹。”林晚爆粗口,並一腳作勢踹過去:“你答應的,協議到期,我就離開,你會讓我全身而退。”
“無情的女人。”厲九淵一副受傷的表情:“白瞎了這麼好的面。”
林晚接話:“你就當餵狗了。”
厲九淵笑了,他發現林晚越來越有趣,在他面前也開始使小女人性子了,這是好兆頭。
“你到時候要真捨得走,我就放你離開。”
林晚不可置信的看他:“當真?”
沒給她挖坑?
剛才還色|誘她,現在就願意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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