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親自送厲九淵和林晚到門口,看著兩人走了,他還有些悵然若失。
保姆萍姐走了過來:“先生,已經很晚了,早點去休息吧。”
“我真的老了,是珍珠,是魚目都分不清,錯把魚目當珍珠這麼多年,委屈了我的女兒。”林坤懊悔不已:“好在晚晚找到了好歸宿。”
萍姐在林家做了十幾年了,在王豔還沒嫁進來之前,萍姐就在林家當保姆了。
萍姐是從農村來的,老實本分,平日裡也就是幹活,不會多嘴僱主家的事,今天是突發情況,才把林晚叫回來。
“晚晚小姐確實很不容易,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萍姐忍不住說:“先生在的時候,夫人就對晚晚小姐好,先生不在家,晚晚小姐就受罪,經常連飯都吃不上,餓的夜裡去廚房找吃的,還被夫人趕到院子裡罰站。”
這些的事,數不勝數,萍姐以前礙於王豔,她也只敢私底下給林晚留點饅頭稀飯,不至於餓著。
她只是個保姆,也幫不了林晚太多。
“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林坤想抱怨兩句,卻又覺得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他擺擺手:“算了,萍姐,你去休息吧。”
……
回去的路上,林晚看了眼開車的厲九淵,問:“你爸真讓我爸去老宅吃飯?你爸是什麼意思?”
“我們結婚這麼久,我爸請岳父大人來家裡吃頓飯,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厲九淵溫笑道:“別緊張,就只是吃個飯,商量一下我們婚禮的事。”
“還要辦婚禮?”林晚驚愕:“我們只是假結婚,用得著搞的如此興師動眾,到時候收不了場怎麼辦。”
紅綠燈口,厲九淵將車子停下來,一副無奈的表情在那胡說八道:“這確實是我之前沒有預料到的,可現在已經這樣了,只能繼續了,蘇家還不死心,蘇玉瑤非鬧著要嫁我,現在外界都知道,我名草有主,是你的人了,晚晚,只能委屈你一下,和我辦了這場婚禮,斷了蘇玉瑤的念頭,你放心,一切有我,不會收不了場。”
這要是別人和厲九淵辦婚禮,哪裡是什麼委屈,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林晚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本來還有些牴觸的,見厲九淵態度這麼好,她哪還說得出拒絕的話?
領證隱婚和辦婚禮,這可是不一樣的。
林晚只想默默當個擋箭牌,這要真辦了婚禮,她就不好脫身了。
厲九淵這真是想拿她當一輩子的擋箭牌啊。
見林晚猶豫,厲九淵又再加籌碼:“我會拿恩寶當親生兒子對待,若你不同意,那我們也只會有恩寶這一個兒子,我以後的一切都是恩寶的,辦婚禮只是暫時穩住局面,若你以後有喜歡的人,我會遵守約定,放你離開,不會讓你惹上一點麻煩,保證你全身而退。”
厲九淵如此有誠意,林晚心有些動搖了。
林晚想了想,問:“歐陽先生知道這事嗎?他什麼想法?”
雖然兩人是形婚,可辦婚禮也是大事,林晚擔心歐陽羽吃醋。
厲九淵哪裡知道林晚的心思,對於林晚的問題,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和林晚辦婚禮,與歐陽羽有什麼干係?
為了能把林晚騙到手,厲九淵說:“歐陽知道,他自然沒有任何意見,他還等著喝我們的喜酒,我和你結婚證都領了,你也見過我的家人和朋友,也不差這一場婚禮了,你如果不喜歡繁瑣和麻煩,婚禮可以從簡,賓客人數精簡一下,意思意思就好。”
他厲九淵的婚禮,能從簡嗎?
這話也就是忽悠一下林晚。
林晚怕麻煩,一聽婚禮從簡,而她和厲九淵都這樣了,確實辦不辦婚禮也沒什麼區別。
現在厲九淵完全解決了她的所有顧慮,她也就沒有猶豫了。
“那行,你安排吧。”
林晚鬆口,厲九淵也鬆了一口氣,眉眼染上笑意:“晚晚,你就等著當新娘,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林晚對婚禮沒有期待,她就是個工具人,做好擋箭牌的工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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