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李哥還輕輕捏了捏林晚的肩膀。
這不是明擺著揩油嗎?
就在厲九淵起身準備過去廢了那人的鹹豬手,被揩油的林晚笑眯眯的起身,不動聲色的避開了李哥的手。
“李哥,這都怪我沒福氣,沒先嫂子一步認識李哥。”
說著,林晚直接反客為主,上手將李哥上下摸個遍。
最後還拍了一下李哥的臀,評價了一句:“不夠翹。”
別說李哥和他倆朋友被林晚的操作給驚到了,就連屏風後的厲九淵和楚飛也被林晚的舉動給愣住了。
在固定認知裡,都是男人調戲女人,揩油,這被女人揩油那還是少見。
林晚被揩油了也是大大方方,直接反操作,倒把李哥給整尷尬了。
若不是厲九淵臉色難看,楚飛指定得笑出聲。
唐芯也傻眼了,她若是遇到客戶揩油,說不定只能委屈的哭,像林晚這種大大方方摸回去的,她還真做不到,也想不到。
李哥尷尬的坐回座位上,為了不丟臉,立馬裝醉:“哎,喝多了,不行了,酒量不行了。”
他是有老婆的,也只敢調戲一下對方,揩油彰顯一下男人本色,但不敢鬧到老婆那。
林晚剛才那話,顯然就是在警告他了。
“李哥喝盡興那就好,那咱們今天也就到這裡了,這個單子你籤個字,唐芯是專業的,你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諮詢唐芯。”
林晚從唐芯手裡把保險合同放李哥面前,筆也雙手奉上。
“好,好。”李哥尷尬笑笑,簽了字。
林晚將簽好的合同給唐芯:“拿好了。”
簽了合同,唐芯感激不已:“謝謝。”
“剩下的你收拾了,我先走了。”林晚拍拍唐芯的肩膀,朝外面走。
厲九淵對楚飛丟下一句:“哪隻手摸的,廢哪隻。”
“是,老大。”楚飛早就預料到了,敢動老大的女人,那不是閻王爺嫌命長嗎?
厲九淵走出去,追上林晚。
林晚是去洗手間洗手,她也挺嫌棄對方太油膩了,這不得洗個手啊。
剛擰開水龍頭將手打溼,手就被人抓住:“消消毒。”
厲九淵其實是想說他有錢養她,不用她出來工作,但是熟知林晚的性子,他也就改了口。
厲九淵沉著一張臉,手心擠壓了消毒液抹在林晚手上,親自為林晚洗手,洗好了還用紙巾擦乾淨水漬,又說:“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廢了對方,有什麼事有老公擔著。”
擦完水漬,厲九淵眼眸深邃的看著她:“我的臀很翹,你可以摸摸。”
“啊?”
林晚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抬眸看著厲九淵那張臭臉,這才反應過來。
他這是不滿她剛才摸別人了。
林晚挺納悶的,厲九淵這麼在意做什麼?難道是怕她給他戴綠帽子。
林晚毫不在乎的擺擺手:“沒事,我也摸回去了,不吃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個朋友總比多個冤家好啊,李哥那就是嘴賤,有賊心沒賊膽,他老婆娘家比他家強,他忌憚著呢,以前更過分的都遇到過,我們幹銷售這一行的,特別是女銷售員,容易被帶有色眼鏡看待,習慣了。”
厲九淵滿眼心疼,他差點忘了,她如今的路已經是她掙扎出來的,又怎麼敢肆意妄為?
有時候吃虧了,也就只能打掉牙齒往嘴裡咽。
厲九淵將她的手握在手裡:“我說過,有我在,你可以更放肆一點,一切有老公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