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她也沒想到恩寶的親生父親會是道上的人。
她細細回想當年的場景,她被王豔下藥後,意識到不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為了躲避,在經過昏暗的巷子時,她慌亂之下鑽進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車子裡。
她依稀記得男人受了傷,她摸到了血……
結合現在對方的身份,那麼當年那人受傷也是不奇怪了。
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受傷也是常有的事。
林晚心慌意亂,像這種道上的人,怕是樹敵不少,如果恩寶被人知道,有人為了報復傷害恩寶怎麼辦?
況且,那個男人也許結了婚,有了家庭。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男人知道恩寶的存在。
林晚緊張的抓住蘇舒的手,強調道:“舒舒,幫我保住這個秘密,恩寶的身世,一定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一個字,恩寶可是我乾兒子。”蘇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問:“晚晚,你還好吧?”
林晚搖搖頭,穩住心神:“沒事。”
在回去的路上,林晚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的影子,那張金色面具,以及面具下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眸子……
回到別墅,由於想事情太過專注,林晚並沒有注意到客廳沙發上坐著個人。
“林晚?”
厲九淵出聲叫住她,他也是剛到家。
見林晚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難道剛才把人嚇著了?
聞聲,林晚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循聲望過去,目光與厲九淵的眸子對上,心頭猛然一緊。
他坐在昏暗的燈光下,眼前的厲九淵與剛才在巷子裡見到的那個面具男人重合在一起,對林晚來說簡直就是靈魂暴擊。
“林晚,你怎麼了?”
厲九淵起身走過去,生怕自己嚇著她了,就連聲音都放輕柔了,故意調侃道:“這麼晚出去約會?你現在可是我老婆啊,給點面子,不要給我戴綠帽子。”
仔細一看,面具男人從厲九淵身上剝離開來,玩世不恭厲九淵與道上殺伐果決的九門首領九爺完全就是兩種型別的人。
“出去見舒舒了。”林晚難得好脾氣的向厲九淵解釋。
厲九淵試探性的問:“那是遇到什麼事了?我見你魂不守舍的。”
“沒有,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了。”林晚沒心情應付厲九淵。
“好。”
厲九淵注視著林晚上樓,心裡更加肯定,是剛才將林晚嚇著了。
想到這,厲九淵有些懊惱,會不會給林晚留下心理陰影?
厲九淵並不擔心林晚會報警,九門做事,自然不留痕跡,就算是林晚報警,也查不出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林晚向以前一樣去公司上班,日子並沒有因為她與厲九淵的領證而有什麼變化。
不過她現在上班路程遠了是真的,恩寶上學距離也遠了,好在厲九淵派了人每天接送,這才方便點。
林晚也沒坐地鐵擠公交去上班了,厲九淵派了司機,她也沒矯情,住這麼遠,她通勤很不方便,她又沒車,也就接受了厲九淵的安排。
厲九淵車庫不少車,厲九淵讓她隨便去車庫開一輛,他的車最便宜的也是百萬起步的,她哪敢開啊。
她就一個普通打工的,剛籤兩個大單就開百萬豪車,開的車子比領導的還好,她還想不想在公司幹了?
司機送她,她也每次都在距離公司還有一個路口時下車,然後走路過去。
這天,林晚像平常一樣出門,經過幾天的調整,她也回到了之前的狀態,無論是八年前還是幾天前,她與那個男人的相遇都只是意外。
而且顯然那個男人也不記得她了,她也放心了,她和兒子的平靜生活,不會被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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