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跟的這人太棘手，根本查不出來。”
怒吼隔著電話傳出來。
“跟著，繼續給我跟，她的一舉一動，都得我盯得死死的。”
鄭言滿意他的表演，將支票拍在車頂蓋處:“有訊息可以給我打電話。”
“您放心吧。”
男人點頭哈腰，立刻開著車子離開。
方小雅心裡憋著氣結束通話電話，氣沖沖的踩著高跟敲門進辦公室。
“你真以為我在騙你？鄭言真的出軌了！”
正準備召開下屬開會的顧凡辛停下腳步，不耐煩的盯著她：“證據？”
方小雅氣急敗壞。
私人偵探那邊一直沒什麼進展，她能有什麼證據？
“鄭言絕對出軌了，我親眼見到的，現在沒有證據。”
顧凡辛走進幾步，俯身，捏著方小雅下巴。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嗎？沒有證據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說。”
方小雅只能跺腳，不敢跟上。
那些話，顧凡辛沒信。
可懷疑的種子卻埋在心底，想著鄭言最近的反常。
直到下班回家，剛開門就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飯菜香味。
“回來了啊，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油燜大蝦。”鄭言綁著圍裙探出頭來。
“還有一道湯，馬上出鍋。”
桌上全是他愛吃的菜，還冒著熱氣。
鄭言轉身回到廚房，臉上的笑意冷下。
她怎麼可能繼續伺候顧凡辛，這些私家菜，全是她買好讓人加熱過的。
“很香，今天沒出門嗎？”
飯桌上，顧凡辛端著飯碗不經意的問道。
“出了。”
鄭言熟練地給他剝著蝦，沾著醬料放回到他碗裡。
“出門買菜都得和你報備啊，顧總？”
“沒有，覺得你辛苦了。”顧凡辛不動聲色的吃飯。
“能夠在你身邊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油膩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鄭言都下意識惡寒，可是這卻是自己往日的日常。
“明天要穿的西裝，我已經熨燙好掛著。”
顧凡辛微微頷首。
泡澡時所有的疑慮都在瞬間消散，浴室裡滿是熟悉的香味。
鄭言還是在乎他。
倒是自己偏聽信方小雅的話，竟然懷疑她。
一早，鄭言打著哈欠將提著公文包的顧凡辛送出門，仔細的囑咐著。
“這兩天天氣不好，我在你的車裡放了一把傘。”
顧凡辛享受著鄭言的服務，站在鏡子面前等待她整理好領帶。
“嗯。”
銀白色的車子距離的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鄭言嫌棄的用溼紙巾擦乾淨手。
碰過髒東西，必須得好好的洗手。
別人用過的男人她嫌惡心。
“顧總。”
方小雅眼前微亮，跑到顧凡辛旁，邊走邊說。
“你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夠找到證據了，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她肯定出軌了。”
方小雅一整晚都沒睡好，臉色憔悴。
“夠了。”
“方總監，公司事務很多，並且不養閒人，現在是上班時間！”
電梯門開顧凡辛率先出去。
“顧凡辛！”
“我肯定會找到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