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特助查了一番後如實彙報給了申旻寒。
“老闆,還要繼續查嗎?”
“不用查了,在競爭列表加上申氏的名字。”
“好”張嘴比腦子快,但又很快反應過來“啊?!”
他沒聽錯吧?
都已經知道內部訊息了,還要競爭?
有錢也不到這麼糟蹋的吧!
“我說要在競爭列表看到申氏的名字,明白?”
申旻寒被他咋咋唬唬的舉動弄的有些不耐煩,提高聲音重複。
張特助不敢再多言,生怕這狗資本家一個不爽就把自己打發到東南亞去。
他是老闆,既然他想當這個冤大頭,張特助只好照辦。
申旻寒的名字出現時,不少公司自覺退出了競爭,申氏的名字出現在名單上,就說明申旻寒準備出手了。
誰能爭的過申氏集團啊,還不如早些退出,及時止損。
沒過多久,各家集團都收到了邀請函。
負責東區地皮的李老闆辦了場宴會,給各家準備參與競爭的人都送去了請帖。
他之所以這麼久沒有把那塊地放出去,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好不容易有大魚上鉤,他也是時候該收杆了。
免得夜長夢多!
這次,也是想順便試探一下各家的低價,免得虧了。
鄭言回了別墅,樓下停著一輛輛黑色越野。
“二小姐,這是少爺叫我轉交給您的。”
男人遞過紅色的鎏金卡片。
是和顧凡辛手裡一摸一樣的邀請函。
“知道了。”
鄭言接過邀請函,進屋就給阮安打去電話。
“怎麼了言言?”電話那頭,阮安正在美容院做著護理。
“安安,今晚陪我一起去參加活動好嘛?”
她習慣了這種場合,可阮安畢竟和她哥哥有段感情,說不定能趁此機會培養下感情。一個人沒什麼經驗,帶上阮安興許還能幫她出出主意。
“行啊,幾點?我過去接你。”阮安豪爽應下。
傍晚,鄭言和阮安會合之後,大手一揮帶她去了奢牌設計店。
兩人都做了妝造,鄭言只化了淡妝,將長髮乾淨利落的盤在腦後,換上淺藍色的抹胸高定禮服,搭配一雙鑲滿巴黎鑽的高跟鞋,和同款手提包。
阮安則是穿了一身淺粉色的禮服,嬌俏不少。
“哇塞,不愧是敖束為你量身定製的裙子,簡直要閃瞎我的雙眼了!”
一陣彩虹屁誇的鄭言紅了臉。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顧凡辛那個死渣男,簡直就是暴遣天物啊!”
鄭言沒再接話,只是扯唇笑笑。
兩人拿著邀請函順利進入宴會廳,數盞水晶吊燈傾瀉而下,偌大的空間裡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群。
鄭言目光落在不遠處。
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一張臉帥的很是矚目。
他的目光也朝這邊看了過來,兩人視線短暫交接,鄭言竟覺得有些臉紅。
鄭言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遇到凱文。
但很快她便注意到了他身邊坐著的男人。
凱文身邊的人,氣質不凡,那個人應該就是申旻寒。
難道申家對這塊地也有意思?
可不是說,這快遞有問題嗎?
鄭言看著兩人,忽然產生一種錯覺,凱文怎麼看都比老闆還像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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